“你是这种人?”我嘴上不服输,但是心里已经是一把冷汗。
“你…………你难道没听明白我的话?”她皱着眉头。
“为什么要杀他?”我下意识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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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想杀他,对吗。”我迫使自己用一张臭脸对着她。
“我不明白你在什么。”
“诺拉也是你杀的,她死于蜘蛛的围攻,而这种蜘蛛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你一直住在这里,没有人比你更清楚用什么东西可以引诱这些昆虫起攻击。”
“很简单,狼血和黑糖浆混合以后涂在人身上就可以让它们狂。”马奎尔赞同地着头,似乎不打算推脱这件事。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你一开始只是为了钱而收留了他,但是后来你却与诺拉有过接触——她向你打听他的下落,诺拉是日怒军队的成员,于是你明白了他的身份。之后你除掉了诺拉,却没有直接动手杀凯尔,因为这时我突然介入了这件事,这是你没有想到的。而且你并不是专业的刺客,所以你很心地观察我,寻找机会。”这也就是我感觉这个杀手拖拖拉拉的原因。
“哦?然后呢?”马奎尔笃定的在一边的石头上坐下来看着我。
“然后你就有了这一系列的计划,把他的人头交给破碎残阳或者纳鲁是个好主意,他们一定会支付相当可观的酬金给你。”
“啧啧,这可真让我伤心,你以为我是惟利是图的人?”
“当然不,看看这个,”我把手里的剑举起来递过去,“上面有阿加曼德的家徽,你虽然姓乌木,但是这并非你父亲的姓氏,你是阿加曼德家族的私生女。理论上,作为着这家族唯一的幸存者,你拥有丧钟镇教堂的地契,但是大瘟疫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旧政府的颁布的法律文件在女王统治的世界里不再灵光,但是你仍然有机会得到教堂的所有权,这里没有教会,所以现在的教堂只是一间大屋而已。”
“你为什么会把我和阿加曼德家族联系起来?我有那么像他们家族的人?”她磷火闪烁的眼睛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愤怒和不耐烦,这个眼神没能逃脱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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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用照片遮住了你房间原本的家徽,但是你必须承认没有人会用一种掺杂了爱与憎恨以及茫然的眼神去擦拭别人家的家徽。”
“哼,原来你都看见了……”她别过头去,“但是我是谁家的人和那个血精灵有什么关系?”
“有,当然有。”我,“我刚才了,你仍然有机会得到教堂的所有权,但是作为公关的费用自然是省不下来了。上次幽暗城的人来找你恐怕就是为了这事。血精灵和女王一样曾经是高等精灵,关系本来就比较亲密,帮眼下最红火的破碎残阳军队除掉他们原来的主子凯尔,幽暗城方面不定就此松口,允许你拿回教堂的所有权。”还好暮蓝帮我恶补了当今时事,否则我还想不到这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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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我是非杀他不可了呢……”马奎尔咯咯笑道,“你出了作案的动机,那么,证据呢?”
“当然是在你手上。”我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把那个被蜘蛛咬伤的痕迹给她看,“诺拉被蜘蛛攻击的时候你就在旁边,不仅如此,你还在用煤油灯照明,在翻找某样东西,当时场面太乱,你也不心被咬了。我知道你不会:你无法证明我那时候和她在一起这种傻话,那洞里就那么地方,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它们的毒液进入皮肤后,伤口周围的颜色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而改变,要不要我把诺拉的尸体挖出来和你比对一下呢?”
“我知道接下去你想什么,整个丧钟镇也只有我对周围最熟悉、走到哪里都不会被人怀疑,并且是这把剑的持有人,因此,我有充分的作案条件。”
“放过他,马奎尔,他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的手悄悄探向腰间的短剑。
“哦哈哈哈哈……”她忽然一阵大笑,我赶紧往旁边跳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