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慎言,我朝太子虽有不足,但你所说的事情都与太子无官。寿宴贪腐乃是郑奇一人所为,纵火更是另有其人,太子府也
两次遭火,总不能说太子自己放火烧了自己的府邸吧。另外,太子与太子妃伉俪情深,太子怎会毒杀自己的妻子?”高安侯只能
从言语上试图为北漠赢回面子。
叶云繁抬头对苏晁说了句什么。
苏晁又对赵和晏说道:“赵和晏,当年你亲自来我安国求亲,安国以两国交好为前景将公主远嫁给你。如今,公主刚查出身孕,
你便命人在她身上下毒,一尸两命,赵和晏你枉为人。”
赵和晏奄奄一息,听见那话,神情有些震撼。
“高安侯,你们北漠除了律法不公,朝廷也特别无能,连个案子都查不清,不若让本王给你捋一捋。”
“赵和晏与庆王敌对已久,今日种种全是赵和晏为庆王故意设计。”苏晁将所有问题都归结为两王争斗。
“赵和晏先让自己的人在居民区纵火,此为调虎离山,庆王带人出府灭火,赵和晏让人接洽贺珍珍,给贺珍珍毒药毒杀曲松月,
曲松月暴毙,庆王愤恨反杀了贺珍珍,此为第一计,此计目的是让庆王与高安侯您反目为仇。”苏晁把所有东西都推到了赵和晏
身上。
半真半假,赵和晏全部都得认。
高安侯从马上滑了下来,“庆王杀了珍珍?”
曲松月死了?贺珍珍死了?
太子妃死了?赵和晏也快死了?
这庆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