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珍珍,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十岁时,太后寿宴,我拿了几块剩下的云烟膏藏在衣袖里,被你看见了,你叫囔着众人在宫门外
抢了我的东西,羞辱我践踏我。我卑微时,你从未拿正眼敲过我。我得势后,你说你喜欢我,我该感激涕零吗?”
“我为什会娶你?你贺家拘禁了松月的父亲,你让全栎阳城的药铺都不卖药给曲家,你们拿着刀子架在我的心口上。”
“我现在后悔,我恨什么君子之道,恨什么道德仁义。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当初就该一刀手刃了你,与你们贺家同归于
尽!”
庆王眼现杀意,他抬手提剑,一刀刺进了贺珍珍的身体。
曲松月已经死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大不了也是一死。
贺珍珍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血流了出来,五官因为痛苦和害怕全部拧在一起。
贺珍珍没有坚持多久就断气了。
庆王丢了刀,回身抱起了地上的曲松月离开了春芳院,小枝泣不成声跟了出去。
太子府的婢女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趁着人没注意,悄悄溜出了春芳院。
曲松月的死因真相大白,贺珍珍该死,没有人同情她。
“张济,我们中毒了。贺珍珍也给我们下毒了。”叶云繁向张济道。
张济上前为叶云繁诊脉,看了一眼,“是软筋散,我这里有解药。”
张济忙将解药分给了叶云繁等人,叶云繁服了药,心才微微放回肚里。
“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我们就先告辞了。”
一直站在容珂左边的一个婢女说了一声,搀扶着容珂往门外走。
容珂走到门口,猝不及防地往后仰倒,嘴里大口大口冒着血。
“太子妃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