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是庆王这样的正人君子,为了醒神,他摔了屋子里的花瓶,硬是用那瓷片扎进了自己腿里,我昨天去看了,惨不忍睹,差点把腿扎废了。张济唏嘘道。
庆王中了春药未解,加之以前在战场上身负重伤,昨日旧伤加新伤,夜里起了高热烧了一宿,他都烧成那样,你猜他说什么吗?张济又卖起关子来。
说什么了?你这小老头快说,别在这吊我胃口。叶云繁不耐烦道。
昨夜,庆王一个劲地跟我说让我保密,不要告诉曲侧妃他受伤的事,以前的伤,昨天的春药,还有他发热,一个字都不准说。张济赶紧回道。
这是为什么?为了曲松月?叶云繁问道。
张济点点头,嗯,曲侧妃心思敏感,又是个容不得沙子的人,若是知道庆王身上这些事,这金豆豆又得掉满江满海了。
唉,这叫什么事。你去跟书房那位说一声,就说,曲松月看见他跟贺珍珍手挽手进门了,怄了一夜气,这会已经不行了。叶云繁气道。
啊?这?这怎么回事?张济不明白。
小老头,赶紧传话去,我说快不行就快不行了。
叶云繁也不多解释,撂下话就往明月间跑了,她跑到曲松月床前,说道:曲松月,昨天庆王受了伤,一夜高热不退,这会子快不行了,你赶紧去看他最后一眼吧。
叶云繁说完也不多解释,拔腿就往外跑,然后藏在围墙后面等着看热闹。
果然,她前脚刚出来,后脚曲松月跟疯了一样,鞋子都没穿,直接跑了出来。
而书房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庆王才刚退了点烧,神智刚刚回颅,就听见张济说曲松月不行了,顾不得腿疼,一瘸一拐地就冲向了明月间。
曲松月还没出明月间的门,就看见庆王一瘸一拐地冲了过来,把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