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伙海盗登上了海船，秦晓霜挥着鞭子与另外的海盗打了起来，不过她总忍不住回头去看司马霆。

若论单打独斗，司马霆的武功胜过海盗，但是空手难敌‘六刀’，不一会，司马霆就被三个海盗逼到了船舷边上，已无退路。

下一瞬——

“扑通——”

司马霆被一个海盗掀落到了海里。

“司马霆——”

秦晓霜惊呼，不假思索地奔到船舷边，奋不顾身一跃跳下海里。

“扑通——”

海边又激起一阵水花。

四月天的海水还很凉，秦晓霜被凉水一激，所有神经都调动起来。

她浮出水面寻找司马霆的踪迹，她跳得及时，司马霆还在挣扎，人没沉下去。

“司马霆。”秦晓霜游了过去，将司马霆抱住。

司马霆被海水一泡，脸色苍白如纸，秦晓霜害怕极了。

“司马霆，你是不是要死了？你别死，我不想你死。”

想到这么悲伤的事，天不怕地不怕的秦晓霜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咳咳

司马霆吐出几口海水，虚弱说道：“晓霜，晓霜，对不起，我不是男人，我保护不了你。”

秦晓霜摇摇头，“没有，没有，你一直在保护我，我知道，我都知道。在京城，唐弘书他们三番五次想要来羞辱我，都是你在背后阻拦他们。还有梁秀琴她们在外面说我的坏话时，你都会帮我反驳。这些我都知道的。”

“不对，是我错了，我应该听你的话，好好练功读书。我最应该的就是早点听从自己的心意，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秦晓霜，我喜欢你。”司马霆无比哀切的语气，十分动容。

秦晓霜在水里托着司马霆，听到“喜欢你”时，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司马霆要死了吗？这是死后遗言吗？

司马霆见秦晓霜哭得更凶，没有任何回应，心瞬间跌到海底，但他还是不甘心，“晓霜，晓霜，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