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办事我放心。”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门前。
“老齐,你说六品高手算人还是仙啊?”郑隆忽然有感而发的问道。
“以前可能不算吧,现在都没落了矮子里拔高个吧?毕竟风娘娘山上还有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老神仙么?”齐虎似是非法的说道。
这件事相信武道中人都怀疑过,毕竟到五品为止,充其量算是气功大师而已,到了六品御风而行,凝气化形,完全是那神仙手段。
刘小汪被鬼面人一通搅合,也没了优哉游哉搭车的性质,直接扶摇万里御风而行。
刚飞到一半路程,他又遇到了老熟人,平安村唯二灵兽之一的红军同志,一只特工鹰,据说也是隶属于特别行动科之类的特殊部门,级别还不低,那么山上比女人还要娇俏的言道生职业恐怕也不是明面上的考古学者。
展翅翱翔的红军也是刚跟着老道云游回来,背上还有一个身穿道袍的小道童,哪怕它飞的再快,道童也是巍然不动,好似黏在了鹰背上面。
“你身上有一股子邪魔之气。”小道童声音空灵,逆风而行中声音竟然票到了刘小汪的耳朵中,他刚想说些什么,红军忽然俯冲而下,原来平安村已经到了,于是他只能止于空中找了处偏僻的地方慢慢落下。
秋意渐浓,平安村夜晚的时间也愈发变长,走回村口时候,小卖铺已经打开了门外的灯光有些昏暗。
而在刘增富前面的胡同口,挂起了白色灯笼,他这才想起,常在村口槐树下下棋的老头之一,齐大爷好像因为心梗离去,今天应该是第一天守灵,老齐今年八十高龄,算得上老丧。一般是三天,也是最熬人的一种。
白灯笼下,齐家的几个小辈在外面嘻嘻哈哈的谈笑着,人们常说隔代亲,但是那也就是老的对于小的关爱,而小一辈对于小的时候爷爷辈,大多随着长大而失去记忆,便也对于那份感情淡薄了。
再往前,那大片被拆的废墟就是他从宏伟集团买了的土地,没了各家灯火显得煞是冷清。
快到家门口处,灯火通明,是工程队的人在连夜赶工垒着围墙,毕竟谁家都不像敞着个烂门任人进出,于是他说如果愿意夜里加班的工人,他会额外付双倍加班费,瓦匠的工资本就高的,一小时二十五到三十不等,这样干足十五小时,到手七百八百,稳赚不赔的买卖,所以除了极个别,都愿意加班加点干活。
当然王曦冉也不会亏待他们,闲暇时候,总会煮上一锅骨头汤,满满的一大锅飘着油花的骨头,让工人们欲罢不能,连婆娘特意送来的饭也吃的寡淡无味。
“可惜王寡妇的农家乐被拆了,要不然老汉也不至于食不知味喽。”这是一个干工程多年的老头子感叹道,几个月前他还时不时约上三五个工友,去精致的农家小院,要是几个精致的小菜,喝着从村口小卖铺打来的散白,生活好不惬意。
他叫出正在建工的工头村里的王师傅,说了一些关于温泉的大概建造方式,他知道老王叔不仅是个工头,也是村里最好的木匠,家里人享用的东西,当然是用最好的,包括露天温泉的泳池上面的木亭子,到时候他会在女方那边种上一些用来障眼的花草,既能装饰,又不会太过刻意。
王师傅也乐得和刘小汪探讨,因为每次商榷,对方都会提高建造成本,他也乐得从中取利润,而且按照对方的建造概念,几乎是不惜工本的复制了,古代江南人家的亭台楼阁,以后说出去他也有面不是。
告别了老王叔,优哉游哉的吹着口哨,院子里灯火通明,人更是不少,老李那边的的人和这三天忙活的人,都凑在一起商量着各自的进程。
“小汪来的刚好,老杨刚才厂子里拿来的两箱样品。”老李招呼了他一下,然后拿着美工刀兴冲冲的开箱,里面是一听听罐装酒,包装也说不上太大新意,整体上是绿色底子印着几样水果,赶工出来的是这样,几乎都是用现成的模板设计,搞不好还带点侵权的意味,不过前期所卖的数量不会太多,也就凑合了。
杨老头拿出一瓶苹果味的打开,兹拉一声,气儿还挺足,他抿了一口,打了个酒嗝,脸色有些微醺,酒度数很低,别说一口了,二斤喝下肚也就尿多一点,不过架不住他在工厂里无节制的偷喝,不过能让杨老头这种不怎么贪杯的人,如此喝法,也证明了酒的市场。
“我和阿黑寻思着这哈啤,青啤都是用地市的名字,怎么平安村前不靠后不挨的,就是平安村啤酒吧。”老李虽然被授予了命名权,竟然没想着用自家名字命名,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行,这名字一听就会联想到平安村,挺不错的。”刘小汪对这个名字给予高度肯定,然后坐下来吃着剩下的饭餐,显然因为谢冰冰和她老弟的原因,众人并没有等他回来开饭。
屋子里谢小兵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茶几旁有几女纷纷送来的零食,今天可能经历的事情太多,而且大多都不符合逻辑。
让他脑子里拧成了一团浆糊,对于电视也显得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