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脾气,当谁不知道呢?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刘婶又看了眼孙家的院子,咬咬牙,去拍响了门,“孙家的,你在家吗?”
柳菡芸不知道刘婶又去找了严氏,待她走后,转头就对谷蝶吩咐:“这几天,家里不见客,要是他们问起,就说我受了惊,要静养。”
谷蝶点了点头,告退,出去将这事告知谷氏。
……
村里人想象力一向十分丰富,也乐于为了自己的想象付出代价。
就像当初柳涵明刚来村里时,大家都知道柳氏的哥哥又有钱,又有权,还未成亲。
当初没过等多久,就有不少人跑去严氏和周氏那儿旁敲侧击——
严氏是柳菡芸的干娘,类比一下,也算是柳涵明的长辈,至于周氏,严二虎的父母已经去世,长嫂如母,也能说得上话。
只是周氏没心思应付那些人,严氏则直接闭门谢绝——
孙夏菡还在屋里,她又怎么会见客?
不仅如此,有时她有事不在家,孙夏菡还隔着院门说了不少得罪人的话,被人记在了她身上。
现在,大家抓到了严氏的“把柄”,可不就万分激动,每日里,总要往山脚去上两次。
哪怕柳菡芸和严氏每次都闭门谢客,他们也有的说头。
“你看看那两家的样子,要是真没事,怎么会不说话。”
“就是,当初严家族长判决的时候,二虎子和柳氏都在屋里,难道他们没求情?”
“要是求情了,还让严氏被赶出去,那原先是判的什么啊?”
“这谁知道,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流言在村里愈演愈烈,等到春耕过去,在县城里的孙立轩也听到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