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纳闷呢。”柳涵明又重复了一遍,“所以才说,‘现在真的是什么人都能考科举了’。”
已经有两人开口,晏潭和田功也没有落下,纷纷开始谴责许飞文和许家,更甚者,连庞博艺也一起骂了。
他们也知道,这事要真的骂,要从万氏骂起,但他们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骂一个素不相识的妇人,算个什么事。
所以,也只能让许家的男人和庞博艺背锅了。
几人这厢骂的爽快,却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庞博艺就在隔壁吃酒。
庞博艺也是赶巧,今日里下衙后,被同僚邀请来酒馆喝两杯,想着也不是什么腌臜的地方,就应了。
没想到这酒馆的隔音这么差,隔壁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他看到桌上几位同僚尴尬的表情,酒也吃不下去了,和同僚告罪一声,就跑回了家,准备准备,就叫人开始查许家的事。
学政,干的活主要有两个,第一个就是看各地的书院合不合规,能不能为朝廷培养出更多的优秀学子。
第二个,就是监察各地的学子们有没有身份或是人品上的问题,拥有夺取学子功名(比如严文星的秀才功名就被撸了)或是不许某位学子科考的权利。
在他当政期间,要是有哪位学子闹出事来,他必然会得到一个监察不力的评判,不说对年末的评级有什么影响,现在他就要吃挂落!
可别说什么没有那么快,没听见说话的是谁吗?
虽然没看脸,他也知道,那是柳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