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二虎长得虎背熊腰，脸上还有疤，一看就不好惹，这么一作姿态，摊子上的人又移开了视线，不在看柳菡芸。

他见摊子上安定下来，为了不打扰柳菡芸再套消息，一口吃完了自己面前的汤面片，借口消食离开了位置。

严二虎刚走没多久，刚刚和柳菡芸说话的婶子就凑了过来。

她靠的很近，声音也很小，“芙蓉商行那么大，谁知道他们和县官……”

最后的话，婶子没有说出来，只给了一个意会的眼神。

柳菡芸也不是傻子，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说芙蓉商行早就打点过县官，这才没人来捉人。

可是——

“要是真的是这样，芙蓉商行怎么还由得汪婶闹？不如直接和县官说一声，把汪婶捉走，免得影响生意。”

那婶子一下子噎住了，摊子上的其他人又开始指责柳菡芸。

“你怎么总为芙蓉商行说话？”

“汪婶的儿子都死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这种人，真是心肝都黑透了！”

柳菡芸突然被这些话淹没，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