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被告人这是在法庭上最后恳请自诉人原谅,希望能和自诉人达成和解。被告人不会怪罪自诉人的不规范用语。”
杨林不失时机地说吧,接着打圆场道:“尊敬的审判长,被告人之前在和自诉人‘拆婚’时,曾请辩护人‘代言’,现在又请辩护人辩护作无罪辩护,自诉人心中愤懑理所当然,难免说些出格的话语,完全可以理解,也是情有可原。请法庭不要责怪。”
“被告人,什么情有可原?这是神圣庄严的法庭,不是在你家里,泄私愤就能情有可原诶?”孔忻忍无可忍道。
“孔大律师,被告人是在努力和自诉人和解,和解,和解——暂时不需要辩护人你的辩护、辩护、辩护!”
杨林加重语气说吧,看着法庭辩护席里边坐着的孔忻一双细长眼张大,接着隐晦曲折道:“孔律师,法庭也是有人情味的诶。要不是昨夜里那个好心的诈骗犯狱友善意地提醒,被告人还不知道自诉案件有和解这法律程序呐!”
“被告人拿诈骗
犯与律师相提并论,是对本辩护人的亵渎!”孔忻恼羞成怒地说吧,接着自我辩解道,“自诉案件是有和解法律程序。不过不是在现在,而是在庭审最后。”
“孔律师,等到庭审最后黄花菜都凉了呀!”
杨林哀叹地说吧,接着婉转道:“庭审中,辩护人为被告人辩护,结果是法庭抖落出来一个个视频证据,被告人都不好意思再狡辩,难道辩护人就看不到日落西山吗?”
“那还不是被告人在监狱律师会见时没有如实交待咯。”孔忻不以为然道。
“好意思说啊——辩护人两次在监狱会见时,要是及时风险告知被告人自诉案件有和解重要的法律程序,只要求得自诉人谅解达成和解,法庭就会不予追究,就不会搞成现在这‘兵败如山倒’的局面。”
杨林愤愤不平地说吧,接着冷嘲热讽道:“现在想想,被告人真的很庆幸昨天能在监狱里遇到一个有良心的诈骗犯狱友,不然被告人真的如同自诉人所说被‘鬼才律师’一步一步地带到火葬场成了真鬼呐。对了,那个诈骗犯狱友昨夜倾诉时,悔恨说为了百万元的‘代言’费,拿着十年寒窗换来的律师证昧着良心天天在网络平台上帮诈骗金融投资公司法律‘洗白’,推波助澜才进了监。”
“嚄——”法庭旁听席里发出唏嘘的惊讶声。
“肃静——法庭对被告人刚才使用不规范词语给予口头警告!”龚铮震耳欲聋道。
“审判长,被告人刚才有点气愤不已没把握住口风,就迸出了音调不着调的词语,在此向法庭致歉!被告人这就接着和自诉人再磋商和解的事宜。”杨林自嘲道。
白灵望着望着三面栅栏里站着的杨林右板寸头转过来,冷笑道:“和解——也不用镜子照照你那副嘴脸,看看有多么的裸吧!”
“白灵,那副嘴脸再不好我还是女儿的爸爸。只要你放我一马,我把账户上的600万元全补偿给你!”杨林孤注一掷地乞求道。
“放你一马——别恶心人诶!泼出去的水,我连盆都不要,难道还要掉在牛粪上的金币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白灵切齿腐心地说吧,接着不耐烦道:“审判长,别在这浪费时间呐,请法庭快点判决吧!”
“被告人,是否有话可说?”龚铮声如洪钟道。
“尊敬的审判长,被告人是真心的悔过。之所以与梅某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是因4次三年在法院起诉离婚未果所误,请法庭能从轻处罚。被告人对自诉人造成的伤害,愿给600万元补偿求得谅解。这也是被告人最后法庭陈述。谢谢!”杨林忍辱求全地忏悔道。
“自诉人,是否谅解被告人法庭上的悔过?”龚铮有条不紊道。
“不谅解、不和解、不撤诉,全挑过。直接判决!”白灵竹筒倒豆子似地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