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明白,也理解您的意思。也请您相信我们的法官,那边大门进去,接待的法官绝对会把您重要的东西交到新院长手里。”
法警小郭言之凿凿地说吧,望着杨林一双三白眼张大,接着开诚相见道:“同志,我相信您要交给我们新院长的那东西重要,可这边的大门是不允许来访人员进的诶。请您理解配合我的工作!”
杨林面对法警小郭站在前面挡住,不悦道:“为啥就不能进呐?”
“这边大门进去,是我们法院工作人员办公和办案的大楼。当事人、来访群众都要从这边进,法官就无法办公,还存在一些不安全的隐患等问题。”
法警小郭不厌其烦地解答吧,面对杨林一双三白眼瞪大,心平和气地解释道:“法院西边大门专门为当事人、老百姓、包括您在内的来访群众服务。同志,请您理解配合我们的工作,还是到前面的法院西大门那边按规定进行安检后,把您重要的东西交给接待的法官,他们会给您办理有关手续,并按程序交给新上任的院长。”
杨林一边板寸头摆动,一边郑重其事道:“法警同志,我的东西特别、特别、特别的重要,不能从西大门进去办理,也不能让接待的法官转交。我必须得从这大门进去亲自交给新任院长!”
“同志,都给您解释好几遍了,真的不能从这边大门进。请您多多理解和配合!”
法警小郭再三地解释吧,望着杨林鞋拔子脸拉得跟苦瓜一样,要言不烦道:“同志,请您理解配合我们的工作,到西大门那边进行安检之后,接待的法官一定会按程序给您及时的办理诶!”
“法警同志,我的东西重要、重要、重要,不能从西大门进去办理,我得亲自交给新任院长!”杨林急切道。
法警小郭面对杨林左手里的橘黄色长方形手包抬起摆动,镇定自若道:“同志,您都说了三遍‘重要’,再重要也得按规定从西大门那边安检之后才能进去,才能按程序办理。”
“法警同志,我这重要的——哎,咱们都不绕来绕去啦。”
杨林无可奈何地说吧,望着站在大门过道中间如同一根树桩般站着的法警小郭,一边抬起左脚朝大门里进,一边火急火燎道:“同志,麻烦您通融下让我进去得啦。”
法警小郭一边向右斜跨一大步抬起双胳膊挡在杨林前面,一边规谏道,“同志——不能硬闯!请您配合我们工作,从法院西大门进入。不要在此影响我们办案车辆的出入!”
杨林停下脚步,面对法警小郭两个胳膊伸开成“一字”型像大街上执勤的交警一样挡在不让进,忍不可忍地揶揄道:“咋进你们法院大门就这么难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衙门不成?不好意思说错了,说‘脸难看’不地道,法警小兄弟你的脸像这天空灿烂的太阳一般,好看的不得了,可就是太死板呐!”
“同志,法院诉
讼西大门为当事人、人民群众敞开;这大门非办案办公人员不得进入。这是规定,请您理解!”法警小郭谆谆告诫道。
一名中年法警从值班室门口出来,一边朝大门口法警小郭面前鞋拔子脸上嘴角紧闭的杨林走去,一边满腔热情地说:“同志,我在值班室都听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们就是违规让您进去见新上任的院长,新任院长会按程序把您的重要事批给分管的副院长去处理,分管的副院长会按规定再往下批转,一层一层地批转到承办法官那……”
“别!别!你们说的理是那个理,可我这重要的事不是那个理能办的呢!”杨林按捺不住地打断中年法警的话。
法警小郭望着中年法警走到跟前,转向两道飞剑眉半抬起的杨林,动之以情地说:“同志,这是我们法警局的鲁局长,给您解释的很清楚,您就别在难为我们呐。再说,法院办公大楼里面是门禁系统,电梯、楼层不是刷脸就是刷卡,我们就是违规让您进去这大门,门禁系统的办公大楼您根本进不去,更甭说进去找新上任的院长诶。”
“同志,我们值班的法警郭同志给您解释的很详细,也很清楚。请您理解和配合!”
鲁局长接住客气地说吧,望着杨林左手里的橘黄色长方形手包抬起在胸前,不厌其烦地坦诚道:“您从我们法院西大门那边进去,有接待、服务、便民、信访等好多窗口,无论您是诉讼、诉求或是反映问题、上访告状,值班的干警和接待的法官都会尽心尽力的帮您解决;不能解决的,也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方便还省事,多好啊!”
杨林板寸头像吃拨浪鼓似的一边左右摆动,一边愤愤不平道:“不是我天生脾气倔,也不是生下来脑子直的不会拐弯,更不是不愿意低下高昂的头颅从西大门进,两年来我打官司都是从西大门进。今儿不是有重要的事找你们新院长,你们就是八抬大轿请我也不进法院呐!”
鲁局长扭头望着一辆挂省会牌照h-a-v-a-l标志的黑色suv车从法院里面缓缓驶过来停在大门口里边的左侧行车道边,转身拔腿跑到从h-a-v-a-l标志的黑色suv车驾驶室里弯腰走出来的身着法官服年轻男子前面,双脚并肩地急忙道:“报告郑院长,一个当事人硬闯法院大门,我们正在处理,马上就好。请您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