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看你以后见了五粮液还比老婆亲不!”唐锦丽含嗔道。
“嘿嘿,当然是老婆亲呀!”
金寅东憨笑地说吧,抬头侧身依靠在沙发扶手上,望着唐锦丽似果盘般的脸如同落日的红霞一样,如梦初醒地一惊一乍道:“啊——五粮液——今晚我喝的是五粮液酒诶?”
唐锦丽面对金寅东眼睛瞪大,一边左手里的餐巾纸朝痰盂里丢去,一边嘲谑道:“是啊——你以为还是天天喝的那二锅头呀,醉的不至于五粮液和二锅头都傻傻分不清吧?”
“不对头,不对头——”
金寅东念念有词地说吧,双手按住沙发“刷”地坐起来,一边抬起右手在脑袋上拍打,一边大惊失色道:“老婆——怎么是五粮液呀?我喝了多少啊?咱们咋回来啦?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呐!”
“金寅东——天天喝二锅头都没傻,今晚喝了一次五粮液就变疯失去记忆呐。看来这五粮液酒比我们医院的麻醉剂还厉害呀。”
唐锦丽戏谑地说吧,望着金寅东豆包嘴大张上面的眉毛上扬,接着怪嗔道:“还好意思说啊,一瓶五粮液都被你干得快底朝天哩。呢就跟着趴在酒桌成了一堆烂泥,死沉烂沉都拉不起来。是人家白灵帮我搀扶你下楼,然后又开车送咱们回来呢。”
“白灵——白灵——这个名字我好像在那见过,咋想不起来呐!”
金寅东恍恍惚惚地说吧,面对唐锦丽侧身坐在沙发边,接
着不可思议道:“哎,老婆,你不是说白灵是你们医院外科的嘛,你们不是一个科室,这好端端的人家白灵干吗请咱们今晚吃大餐呀?”
“这不是周末嘛,白灵到我们科室聊天,聊到家庭聚餐。我还以为人家是随口一说呐,没想到人家还当真呢。”唐锦丽满不在乎道。
“不对,不对——老婆是神经内科,人家白灵是外科。”
金寅东若有所思地说吧,面对唐锦丽双眼微皱,一边伸出右手五个指头,一边如梦初觉道:“老婆——我想起来了,今晚酒、菜全是‘高大上’,费用不会低于一巴掌。这里面怎觉得哪儿不对劲。”
“呵,有啥不对劲?五个指头对人家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白灵老公是鑫土集团的经理,一年跑销售挣几百万,哪像你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今晚这顿饭钱哎!”唐锦丽大言不惭道。
金寅东右手五个指头抬起在脑袋上一边抓,一边思忖道:“起了个怪,不是说家庭聚餐嘛,白灵老公今晚怎么没参加啊?”
“有啥奇怪,白灵老公常年不在州江。”
唐锦丽不以为奇地说吧,望着金寅东眉头紧皱,接着神神秘秘道:“听医院同事私下调侃,说白灵那个经理老公常年在外搞推销挺能干的,干‘二姐’、玩‘三妹’,是家外有家,还家外有花,一样都不少,正在你们法院‘拆婚’哩。”
“啊——我刚接到鑫土集团一个经理离了几次婚都离不掉的案子呐!”
金寅东大吃一惊地叫吧,接着惊慌失色道:“想起来了,前几天书记员呈给我案卷时,扫了一眼卷宗封面,就有‘白灵’这个名字。莫非就是他俩在法院离婚呀?”
“就是他们又咋地呐,不就吃一顿饭嘛,有啥大惊小怪啊!”唐锦丽见怪不怪地说吧,从沙发边起来,右手拿着毛披巾,转身朝沙发扶手前下面地板上的痰盂走去。
金寅东望着唐锦丽弯腰左手端起地板上的痰盂起来,愁眉不展道:“真要是他俩在法院离婚,白灵今晚摆的可是‘鸿门宴’啊。老婆——你这可是交友不慎诶!”
“得啦——不就是吃一顿饭嘛,又不是生死宴,想那么多多累啊。真是烦死人哩!”
唐锦丽心烦意乱地说吧,左手端起地板上的痰盂起来,面对沙发上金寅东眉头紧皱,赫然而怒道:“酒醒了就别在那耍酒疯,就算是‘鸿门宴’,不让他们离还能有多大的事呐?烦死了,我今晚也喝多啦,快起来去卫生间洗洗睡吧!”
“呵呵——人家离婚没有离掉,原来是寅东听了老婆大人的话裁判不让人家离婚的呐!”
石金山忍禁不俊地打断了金寅东的回忆,接着直言不讳道:“寅东,让你在会上吐一吐喝当事人五粮液酒后有啥不对头,是让你‘现身说法’,给其他同志上一堂警示教育课。嚄——你到实诚,给同志们上了一堂言传身教的‘妻管严’宣传大课。有你这样退思补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