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望着扭头过来的梅果右边柳叶眉抬起,一边双手从梅果双肩上移开,一边娓娓道来道:“当晚,小林子我在卧室沐浴后,听到外面会客厅没声音,以为兰青走了,就轻轻推开卧室房门——嚄——灯光下,坐在沙发上的兰青右手端着小林子之前喝剩下的那半碗汤对在嘴边,茶几上盘子里剩的水饺也不翼而飞啦,吓得小林子我赶忙关上房门。”
“呕——呕——”梅果干哕吧,从沙发坐起来。
杨林面对梅果抬起的两只小手捂在腹部上,一边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惊愕道:“诶,宝贝,怎么啦?”
梅果望着杨林肌肉紧绷的鞋拔子脸上三白眼瞪大,含蓄道:“本宫再也矜持不住啦,要干哕哎。小林子还不快扶本宫去洗手间呢!”
杨林面对梅果一双狐狸眼微闭,一边伸出双手搀扶在梅果a4纸般宽的腰上,一边小心翼翼道:“宝贝,哪儿不舒服要干哕啊?”
“嗨,还不是被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拐弯表弟兰青给恶心的呐。”
梅果呶声呶气地说吧,一边靸着拖鞋转身朝前面的洗手间移动,一边感慨不已地调侃道:“呵呵,奇葩年年有,年年不相同。兰青竟然把小林子那晚吃剩下的水饺消灭了不说,连喝剩下的汤也不放过,真的是奇葩无双哎!”
杨林左手扶在梅果a4纸般宽的腰上,右手捧起梅果的右手,像太监一样一边弯腰朝前面的洗手间移动,一边如是负重道:“嘿嘿,吓死宝宝了。小林子我还以为是刚才运动量过于超负荷,让‘娘娘’在沙发上内伤发作要呕吐诶!”
“呵呵,二者皆有。小林子刚在沙发上超负荷的运动让本宫是遍体鳞伤,还波及到小心脏,再加上小林子活灵活现说兰青当时吃了那些剩下的水饺,还喝了那剩下的半碗汤,不想恶心都难呐。”梅果嘻嘻呵呵道。
“嗯,确实让人恶心得让人都不知道‘恶心’这两个字怎么写哩。不过,第二天客房部两个女服员见到我和兰青后说的另外两个字,比当时在现场看到兰青吃喝剩下的那水饺和半碗汤还要让人恶心呐。”
杨林卖关子地说吧,接着如亲眼所见地惟妙惟肖道:“其实,有点的时候人们突然听到某个字眼,会比亲眼看到乞丐在苍蝇乱飞的垃圾堆里捡起爬满蛆虫的腐烂肉吃更让人恶心。”
“呕——呕——恶心得都快让人喘不过来气呐——”梅果一边抬起左手捂在芭比粉的樱桃小嘴上,一边嗔怪道:“真的好恶心呀,让人都要崩溃哎——小林子就别卖关子啦,直接说第二天是咋回事呢。”
杨林一边双手搀扶着梅果朝前面的洗手间移动,一边绘声绘色道:“那天夜晚,小林子我在卧房宽大的席梦思床上辗转反侧,苦思冥想怎么才能逃离苦海,不料第二天醒来太阳爬到窗前,就急忙爬起来洗漱,然后蹑手蹑脚推开卧房门,外面会客厅里三人组沙发上躺着的穿着绿色背心兰青倏地‘哗啦’坐起来。”
“嚄,狗的警
觉也不过如此哎!”梅果惊叹道。
“嗯,兰青要是不‘跑保险’,当个小区保安啥的,业主可以夜不闭户地大胆睡觉啦。”
杨林含沙射影地说吧,接着活灵活现道:“当时小林子看到穿着绿色背心的兰青从沙发上起来,正要关上卧房门,突然听到外面有人‘笃笃笃’的在敲客房门,说时迟,那时快,拉开卧房门冲出去。”
“是谁在敲客房门?小林子后来逃出去吗?”梅果新奇道。
“嗨,是饭店客房部的服务员敲门,接着客房门忽然大开,门口一个右手里拿着房卡的女服员和一个双手推着装满床上用品小推车的女服员望着箭一般飞奔过来的小林子,身子迅疾后扬,踉跄闪退让道。”杨林娓娓道来道。
“哇——没把那两个女服务员吓出病来吧?”梅果揶揄道。
“呵呵,估计当时是惊吓成了神经病,不然小林子我冲出客房门时,就不会听到背后俩女服员嘀咕那令人恶心的字眼‘柜’呐。”
杨林笑嘻嘻地说吧,一边板寸头摆动,一边如实地自嘲道:“当时我回头本想和那两个女服务员掰扯,看到客房门口跟着奔跑出来的兰青白膘膘的上身仅有马夹似的一个绿色背心,右手拎着的红色夹克飞奔过来,吓得小林子我回头就往楼下奔跑。”
“真是丢死人呐——丢人都丢到人家星级大饭店哎!”
梅果令人作呕地说吧,一边左手抱在胸前,一边嗤之以鼻道:“人家女服务员当时敲客房门,没听到里面应声认为没人才用房卡开门,本想进去收拾客房,看到小林子突然仓皇出来逃跑和后面衣衫不整的兰青狂追,换做本宫当时看到,也会认为你俩是那个‘柜’字呐。”
“小林子在大街上看到头上扎着辫子或和戴耳环的男人,就像是见到臭鼬一样躲都躲不及呐,怎么会和那恶心的‘柜’字沾边诶!”杨林辩驳道。
“得啦吧,小林子之前出的轨道数目比本宫洗的床单颜色还多哎,简直是不可枚举呀。”梅果戏谑道,“还好这个兰青是表弟,要是个表妹兰红,呵,小林子当场就会在饭店会客厅里滚红地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