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赶紧找白布去,给你家老爷们把脸蒙上,再就是拿大锯把你家外屋门槛子给锯开,锯出一三寸三豁口。”随着我这身子骨一清爽没事了,小报马黄莺童尖尖一声道。
“奥奥,我……这也锯不动啊,我找人去,找人来帮忙。”妇女瞅瞅,她转身跑出去了。
“是常三太奶来了?”我寻思寻思问。
“嗯,取药去了,算这沈大春子有造化,遇到咱腰杆子硬堂口。”小安子一听道。
“这……我也没见号脉啊?”我随即又一声迟疑。
“哈哈哈哈哈,我可爱的柳儿,悬丝不见脉,空走一根绳,仙家号脉,又怎能与凡世俗医比。”三爷大笑瞅我。
“嗯,我脸上有花?”看着三爷那很仔细很仔细瞅我眼神,我一声很无语道。
“有花,有花,一朵清丽脱俗的芍药,美艳不可浊妖也!”随着我问,三爷嬉笑大叫。
“噗!”一旁狐仙花被逗乐了。
我剜瞪三爷一眼,这就等着。
“我我我我我……真的能好喽?”瘫坐北炕的沈大春子一声很不敢相信叫问。
“嗯。”三爷很心不在焉一声答应,依旧很仔细瞅我。
那眼神里满满都是关切,同时又有一丝丝说不出担忧。
“怎么,三爷,我眼里也长花了,这又是什么花?”被三爷给盯瞅个不自然,我复剜瞪他一眼道。
“婆婆丁花,有点苦,哈哈哈哈哈!”听着我问,三爷复哈哈大笑道。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说真的,三爷,你就没很正经夸过我,向来都是拿我调笑,不过也没关系,我曹红柳有自知之明,知道自身长相不咋地。”我一听,嘟起小嘴一声冷哼道。
“嗯,现在我又看到番石榴花了,柳儿,我的小可爱,你想让我怎么夸你呢,说你是西施浣纱,贵妃醉酒,还是林黛玉无病呻吟呢,哈哈哈哈哈……”三爷一听,又一声很放浪痞子笑。
那笑的叫一个开怀,就跟我是他开心果一样。
“你……河东狮子吼,我是河东狮子吼,这总成了吧!”我一听,大叫。
“嗨,这才是真真相爱的两个人,曹红柳弟马,教主三爷,我懂了!”随着我与三爷这打嘴仗,狐仙花一声轻叹她懂了。
“额……哈哈哈哈哈,懂了好,无论是仙是神,还是世俗凡人,要想有一个圆满人生,最最必要的是初心不能变,就像圆规为什么能画出一个很完美的圆,那是它的心没变,心一旦变了,一切也就不圆满了!”听着狐仙花轻叹,三爷复一声哈哈大笑道。
“打鸡血了,这般兴奋!”我很无语眼瞅三爷,也忍不住发笑。
是啊,平凡才是真,只要他眼里有你,你就是最最完美的。
反之不入眼了,你就是再美艳,他也视而不见。
这也就是所说的,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