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熟络起来之后。她就很少见到路难抽烟了。
“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了?”秦一木走到路难身边。
路难化了妆,烟上沾了她的口红。
“我们从普罗旺斯回来的时候。”
秦一木在旁边坐下。
“阿难,对不起。”
路难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不解。
“我应该陪在你身边的。”
就像之前路难陪在她身边一样,她应该寸步不离的守在路难身边。
“什么屁话,你怎么就应该陪在我身边了?”路难一头雾水,显然没明白秦一木在说些什么。“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她接着打趣道。
见她还能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秦一木不知道该喜还是忧。
“快别说了,我都要烦死了,再这么搞下去我都想毁约了。”她垮着脸抱怨。
顾怀那头的事,影响了自己的工作,影响了自己的生活。
“出什么事了,说来我听听。”
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只要路难一问这句话,秦一木就把自己的烦恼和盘托出,路难听她抱怨,跟她一起吐槽,然后再给她出主意。
仔细想想,路难却很少找自己商量什么。
她的生活就是工作和玩乐,路难好像从来没有为什么烦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