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得很热闹,两位妈妈整了一桌子菜,看着比昨晚还要丰盛许多。
人多了话题也容易起来,说说笑笑间,时间很快过去,再看时间时,竟然都下午三点了。
顾妈妈就提议打麻将,获得了一致赞同。
于是在顾家里,下午时分,支起了麻将桌。
两位妈妈是必上场的,还有裴溪,缺的一个原本想叫裴绍上,但印宇说他也想玩。裴溪就知道,这是那晚上赢到钱尝到甜头了,还想继续赢钱。想着他身上有那天赢他的钱,裴溪就让他上场了。
虽说有顾安赫在身后坐镇,也没有裴绍座她上家顶她牌,但臭手就是臭手,一圈下来裴溪能一盘都算是不错的。
顾安赫在她身后看着,也是无语,牌都是好牌,但她总乱打,这样的打发能赢才怪。
反倒是印宇,这小子手气真是好,顾安赫看了他打一局,真是要什么来什么。
这麻将的最终结果不言而喻,当然,最后裴溪也不能说是大输家,还有顾妈妈作伴呢。两人加起来输了不少钱,裴妈妈赢得不算多,也不算少了,唯有印宇,又拿着一叠钞票,喊着顾安泽说要请他喝饮料。
裴溪发誓,她再也不碰麻将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被印宇游说着,竟然又架起桌来,没现金了就叫顾安赫去取,这麻将还是非打不可。
在跟顾安赫去部队前,裴溪前前后后就因着麻将,就输了不下五千块钱,气得嘴都气泡了。
顾安赫对此,一直都是看破不说破的状态。
等到了部队,部队里不兴麻将这东西,裴溪在春节养出的那点麻将瘾很快就在部队里消散没了。心里的那股气也才算是消了,要不整天想怎么赢回来,真是没完没了。
裴溪陪着顾安赫在部队里一直待到了开学,报名的时间正好周末,顾安赫也跟着回来了。
陪裴溪回学校报到完了之后,正准备走时,顾安赫突然说道:“我还没见过给你补课的同学,不如叫他出来吃个饭吧。”
裴溪不疑有他,当即就给褚简打了电话,得知是顾安赫想见他后,笑笑的拒绝了,说是今天没空,改天再约。
“他说他没空,下去呗。”挂了电话后,裴溪对顾安赫说道。
顾安赫额从咽喉里发出了一个‘嗯’,随后驾车带裴溪离开了学校。
新的学期开始,大三的下学期,学医的人跟一般的专业不同,越是过一年课业就越紧张,一个不好就很容易跟不上去。裴溪也明显感觉到导师上课时再逐渐加快脚步,她学得更吃力了。
她去年考试是正好过了及格线,今年再不刻苦点,通过及格线都难了!
这些,一直教她的褚简是最清楚的,对裴溪他该支的招儿他都建议过了,但这同学就是学不进,他有什么办法。
裴溪看着桌上都快要推成山的书籍,双手揪着头发喊:“我当年吃错药了为什么会选这个专业!”踏马选个轻松自在的多好!何苦这么为难自己。
褚简瞧着,笑了,“我也挺奇怪的。”得多想不开,挑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专业,还是最难学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