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亦凡经过的时候本来没有在意,只一眼瞥到张艺兴,好奇便多打量了两眼,看他因为谁而在这里多逗留了片刻。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就出问题了。
他定定地看着和张艺兴相谈甚欢的桑妲暖,也注意到了张艺兴那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心中不满,不由得面容越发阴沉,一双乌黑的眸子翻滚着犹如乌云一般低沉的雾霾。
张艺兴没有待多久,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再加上不想耽误桑妲暖继续训练,所以,他们没有说几句,就打个招呼离开了。
桑妲暖也是在交谈之后,心情舒畅很多,带着些小雀跃与重振旗鼓的干劲,踩着小步子转身想要回到训练室去继续磨她的异能训练。
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到训练室门口时,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横空从一侧挡到她的面前,把她面前的路赌了个严严实实。
她错愕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却见是一脸阴沉的吴亦凡,带着低气压,来者不善。
“你干嘛?”她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说话,于是,她就先开门见山。
“我曾经告诉过你,安分守己,不要惹事。”吴亦凡居高临下俯视她,眼中携带的嘲讽和鄙夷一览无余。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惹事。”她一脸莫名奇妙,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顿时也来了脾气。
“你刚才和艺兴站在一起聊天,我看见了。”他冷然地凝视她,语气冷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女人都在想些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你的算盘一定会落空。”
她皱起眉头,像看一个非正常人类一样看着他,怒极反笑:“你在说什么?你觉得,我刚刚在勾引张艺兴,想要接机攀高枝?”
“你不用否认。这种把戏我见多了。”他冷哼一声,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
“你们这些所谓的上位者,是不是都很喜欢把自己那套恶心的心思强加在别人身上?”她嗤笑着,眼里满满都是嘲讽,秀丽的面容因为生气而有些变形,“别因为自己龌龊,所以把别人也想成这样。论不堪,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有你们不堪吗?”
他被她带刺的话也刺激得着了恼,怒意飙升,开始和她针锋相对起来:“你做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你还觉得自己委屈吗?看来温杨之前的话或许并不是毫无根据?”
“我的确委屈,因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而被空口污蔑,我连辩驳都不行吗?”她双手抱胸,讥讽意味十足,“我倒是不知道,一个末世,居然把你们这些人又带回了封建王朝?怎么着,女人要三从四德低人一等,不能随便与异□□谈,不然就是要攀龙附凤?凭白遭受污蔑还得感恩戴德得谢着,然后担下全部罪责说‘不好意思是我穿少了引起了他人的觊觎’?”
她眼睛一瞪,气势十足:“可不可笑?”
“温杨的事情我已经替你解决了,你就不该继续不依不饶,将它作为谈资。”他不理睬她的怒意,对温杨什么的他不在意,他只在意张艺兴,以及桑妲暖对张艺兴可能抱有的念头,无论如何都要扼杀,“我只再警告你一遍。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有任何不寻常的行为,去接近张艺兴,或者基地内其他的高层,那你就等着收拾好东西,滚出特工部。昼不是你们随意耍心眼的地方,特工部也不养你们这样别有用心的人。”
说罢,他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听明白了,或者听进去了,自顾自转身就走。
“别有用心?在你眼里怕是谁都是想要攀龙附凤的吧?除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本来就十分高贵的上等人?”桑妲暖忽然平了怒意,语气语调都沉稳了不少,只是,她字里行间的讥讽之意丝毫没有消退,然而更浓烈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骄傲些什么。一些躲在堡垒之中的温室花朵,靠着底下的异能者们为你们出生入死而苟活,真以为自己是个精神领袖,所以高人一等了吗?”
“你再说一遍?”果然,他被她激怒了,回过身去,声音将至冰点。
“再说千百遍也是一样的。我是在外面几年间经过无数次生死一线的人,对我来说,命最重要。如何保命才是我最看重的事情。而你们这些所谓的权利地位,还比不上一个面包,在我眼里一文不值。除了自己的能力,我靠得住什么?”
他定定地注视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只是先前蒙在眼前的一层什么好像逐渐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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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来啦,窝在家里舒舒服服看电视码码字,大家是不是也很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