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的事,昨天他把安琪拖到和自己一张床上睡觉,其实就有些亵渎她的意思了,可是这丫头居然没有发现,甚至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在理解他,感谢他。
他以前是最厌恶薛唯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时隔三年,如今再看这个被抛弃的女人,竟然会有求而不得的感觉,现在竟然连一个赝品都能勾起他的兴趣。
陈易安觉得有些懊恼,可是薛唯一不再是从前的薛唯一,她性格阴晴不定,身边一群富商公子环绕,他陈易安在江城虽然这手遮天,但也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所有商贾。
还有最重要的是,即便他开罪了商贾,薛唯一也未必肯回头看她。
想到此心中不免一痛,跟着又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告诉自己她现在不过是个红尘女子,有什么好,虽然说是台柱子只卖唱,但实际私底下不知做些什么勾当。
陈易安承认自己有时候有些卑劣,可不如此,他真的想去找她。
她活脱脱成了个不能到手的妖精。
心中一声叹息,精神不免转向赝品安琪。
饮鸩止渴,眼下饮鸩止渴也是好的吧。
……
楚成衣和陈易安认识以来,就故意和陈易安的朋友混熟,有些没有混熟的也留了联系方式。
昨天晚上陈易安找朋友喝酒,她就知道,只是不见陈易安找小姐或者什么,她也就没有管。
可是陈易安一晚上没有回来,她便从陈易安身边一个好套话的哥们哪里套到消息,他是和一个公司新来秘书在一起。
楚成衣得知后,心里那个不得劲,整个人浑身都不好受了。
她一大早来到公司,向人事部要了最近新聘用的员工资料,当看到安琪的资料时,她愣了。
“太像了!太像了?”楚成衣只觉得后背发凉。
在看到安琪是新聘用的秘书后,她整个人只觉得浑身无力起来。
她一直后怕这种抢来的幸福会被人夺走,可是眼下看来,有时候自己不可能不存在竞争对手的。
“楚小姐您怎么了?”人事部的方姐纳闷看着楚成衣发呆的样子。
“哦!没事,没事,方姐你先忙你的工作吧!”楚成衣强颜欢笑,心里面五味杂陈,她理了理衣服,然后直接往陈易安的办公室走去。
陈易安见楚成衣板着一张脸,有些不高兴。“你这又是怎么了?”
楚成衣冷笑:“怎么,开始烦我了?开始后悔和我处对象了,开始后悔和薛唯一毁婚了?”
陈易安看着楚成衣,一瞬间他感觉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楚成衣和陈易安相识那样久,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就连陈易安一个小眼神她就能想到他的心思。
“陈易安,你想解释什么?”楚成衣说完,又觉得不适,忙又娇滴滴哭起来:“易安,你知道的,我本来和你在一起就自卑,你还亲自录用一个像薛唯一的女孩来公司上班,你这不是存心给我添堵吗?”
陈易安看着楚成衣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有些心疼的上前,一把抱过楚成衣。“宝贝,别哭泣了,你这就是乱吃醋,我录用员工也是需要成本,需要考虑风险,更需要顾虑公司制度的。”
楚成衣有些撒娇的推了推陈易安搂着自己的手臂:“你松开,我现在心里堵的慌。”
陈易安没有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不放,就是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
“讨厌,你放开,你既然心里还心心念念薛唯一,那你去找她,放我走。”楚成衣继续推陈易安,可是扭动的身体却有意无意磨蹭着陈易安的身体,尤其是敏感部位。
“不放……”陈易安沙哑的说着,眼神却开始暧昧地看着楚成衣。
楚成衣见陈易安这样,心里头有些得意又有些甜,她忍不住伸出手轻抚陈易安的手。
“易安……”
陈易安受不了她这深情的柔声呼唤,低头对准她的唇便吻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