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姐姐。”司徒天又说了一句。
两人互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回答完,很有默契的一同低下头吃着碗里的饭,怕惹爸爸不高兴了不陪他们吃饭了,以前都很少陪吃饭,能回来一次都是奢望。
司徒天看他们两个害怕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也是一阵刺疼,他放下筷子起身直接离开了饭厅。
两兄弟听到响声,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爸爸离开,默默的低着脑袋不说话,继续吃着,司徒南却红了眼眶,从懂事到现在,从没有见爸爸对他们笑过,抱过,幼儿园的孩子,都有爸爸妈妈说说笑笑的,唯独他和弟弟没有,他也很想去问爸爸,妈妈到底在哪?可是却不敢。
站在一旁的两个保姆看着两位小少爷害怕又想要接近的眼神,心里也不好受,从来别墅照顾两位小少到现在,从来都没有见少爷对他们过多的询问过,除了今天例外,就好像是无关紧要的孩子一样,放养在这里,给予好的生活就行了,没有给予一点点父爱,就连生日恐怕少爷都不知道吧。
司徒天回到书房,来到书柜前,挪动了一其中的一本书,柜子从两边移开,里面是一个小房子,墙上挂满了照片。开心的,落泪的,悲伤的,幼稚的,可爱的,机会每一种表情都有,从长发到短发然后到空白,里面的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两人从相识到结束,可是空白处的地方却永远都无法在贴上去她的照片了。
“为什么……要留下他们在世上,如果不是他们,你又怎会离开我。”他摸着她的照片滑落在地,眼中的泪随之落下,而心中的爱早已经成为了执念,永远都无法抹去,也成为了禁忌般的回忆。
司徒南和司徒帝两人吃完饭,听话的跟着保姆回了房间,两兄弟的心却飘到了爸爸哪里。
他靠在墙边,表情悲伤的看着墙上唯一的四人合照,她的笑很美,很开心,怀里的小家伙很丑很丑,可是她却宠爱无比,那个时候的画面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老公,你说小帝怎么比小南生下来还要丑啊,是不是长大比小南还要好看呢。”会笑的眸子看着他认真的问。
他看着摇篮里的小南的小脸蛋,动手捏了捏说:“一定好看,因为老婆你好看。”
“我喜欢听。”她笑着逗着怀里的小家伙说。
可是,现在两个家伙已经慢慢长大,而你去早已经远去天堂,如果你还活着的话,看到我这么对待他们,是不是很生气,甚至于会带着他们离开我呢,肯定会吧,因为你将他们看的比你的命都重要,他真的错了吗?
而另一边,楚峻哲呆在书房里生着闷气,他还以为黎天谕会上来哄他或者低头认错,可是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人上来,实在坐不住了,打开书房门,下了楼,客厅也没人,他走近饭厅,才听到她和刘嫂再说给他炖补汤的做法,挪着步子往厨房靠近。
刘嫂倒是发现了,却被少爷一个眼神制止,悄悄地退出了厨房,将手中的汤包给了他,不打扰两人。
黎天谕过于专注的研究这种汤料的做法,还有火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已经换了,还自顾地捣鼓着用料,一边还不忘在刘嫂面前吐槽某人几句。
“刘嫂,你说他生个病还那么大精神,脾气还真是让人无法说了,哪里有个生病的样子啊。“她说着。
而后面的那位站在她身后,吊着脸心里的对她的话反驳,他哪里精神大了,哪里脾气不行了,都虚弱的晕倒了,还没有生病的样子吗,这个笨蛋,眼睛长哪里去了。
“刘嫂下来怎么弄?”黎天谕看完配料的分量问,半天没人回应,她停顿了一会,转身直接被措不及防的怀抱给壁咚了。
楚峻哲摸咪着眸子,打量着她脸上惊吓的表情,性感的薄唇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近到都能感觉到她的每一下呼吸,还有身体的紧绷。
“怎么,不说了,我这样子不像生病,嗯?”他说
黎天谕听着他磁性低沉嗓音,犹如大提琴上线乐曲一般悦耳,感觉耳朵都快要怀孕了,特别是后面压音,让人听出了诱惑,也是无语了,真是够倒霉的,怎么没有发现他就在身后呢,这刘嫂简直和他就是同流合污。
“像,怎么不像,那个,老公啊,你能离我远点吗?我有些透不过气了。“她用双手将他往后推了推无济于事,纹丝不动的,而且还靠的越来越近。
楚峻哲听着从她口中老公两个字,好像一段时间没听她这么叫过了,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她叫他的名字,最起码是真心实意的叫出来,而不是每次心口不一的喊出来。
他挪了挪身子,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案板上,双手抱胸,就站在离她一步之远的位置说:“这样可以了吧,不是给我熬汤吗,熬吧,反正我精神挺大,站在这里看你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