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谕,我在和你说话呢。”他突然起身手臂穿过她的腰,将她拉近,一个惩罚的吻咬了下去。
“嘶。”黎天谕吃痛出声,将他推开。
“你干什么?”她捂着下嘴唇。
“惩罚你,下次在敢在我说话神游一边,就不会这么简单。”他说完也不用她捏肩了,有些工作还没有处理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嘴角带着笑意上了楼。
黎天谕真是快醉了,僵持着自己的动作,直到听到楼上的关门声,才转过身对着楼上大骂了几句,只不过没出声,一个月好不容易垫起的心房,就这么被他一天时间就给捣乱了,真的快要抓狂了,不管他好不好,明天必须上班,上班。
她甩了甩脑子里多余的东西,套了外套出门去研究研究这地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植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因为冬天,夜色暗了的比较早,黎天谕是实在冻的不得了了,在紧了紧衣服回了别墅,一到晚上,外面化掉的的雪水冻成了冰,就如同这天气如同冰一样冷。
楚峻哲处理完工作,就从书房下来了,一直坐在落地窗的沙发上,看着她在外面蹲着身子看来看去的,手上还拿着手机也不知道查些什么,不过他也没打扰,一直等她转完了,这才收回目光,看向门口。
“少爷,少夫人,可以开饭了。”刘嫂收拾完餐桌。
“好的,我洗个手,马上来,冻死我了。”她说着搓了搓手,捂着脸进了洗手间。
楚峻哲看着她冻红的脸颊,还有双手,眼眸沉了几分,起身往餐桌走去,让刘嫂先盛了一万热汤放在哪里的,她过来可以直接喝,稍微暖和一些。
黎天谕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哈了口气,进了饭厅看他已经入座了,拉开椅子坐下,看着香气扑鼻的汤,味蕾都快泛滥了,端着碗也顾不上汤,赶紧喝了几口,这才没有那么冷了。
“这就是区别。”他端着汤碗喝了一口说。
“区别??”黎天谕看向他疑问,但是看到他手中的汤碗,明白他说的区别是什么了,斜着眼瞪了他一眼,转过视线也不理会他,拿着筷子夹菜吃饭。
楚峻哲拥有良好的自身修养,食不语,但是自从和她一起吃饭之后,都习惯每次吃饭的时候,她叽叽喳喳殷勤的小模样,看着都已经习惯了,这突然不说话了,安静了他倒是有些适应不了了,吃饭都没有了味道。
一顿饭在安静中度过,黎天谕吃完看了会电视,就上了准备睡觉,也忘了监督他吃药,这不刚躺下,某人就跟幽魂一样站在床边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双手抱胸。
她坐起靠在床头很无奈的问:“怎么啦?”
“还没吃药。”他冷着脸看着她说。
“额,好吧,您等着,我去给你倒水拿药。”说着揭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穿着拖鞋下了楼,依旧倒了两杯水拿着药上了楼,卧室就看见他已经躺在了床上,一副坐等,真是欠了他的。
她分好药,将两杯水倒了一下,端到他跟前,放在他手上,眼角余光刚好看到桌上的温度计,拿起在他喝药的空隙,放在他耳边量了量气温,还是三十九度多,烧也没有退多少,还得让夏墨琛来给挂一针,不然后半夜在发烧的话,怎么办。
“你都感觉不到不舒服吗?”黎天谕看着他喝完水,准备睡觉。
“不是吃药了吗。”他语气淡淡的回复,好像并不在意舒服不舒服。
黎天谕也是服了,接过他手中的杯子说:“你还在发烧,以防万一晚上发烧,我觉得还是把夏墨琛叫来吧。”她说完就接到他的一锐利的眼神,和拒绝。
“睡吧,没事。”他说。
“那你睡,我去冲杯牛奶。”他的脾气制傲至极,明明都不想管了,但是看他烧成这样,还是不忍心,拿着手机下了楼给夏墨琛打了个电话,一方面呢,这个点开车过来还能安全点,如果半夜严重了,他开车也不安全。
夏墨琛刚洗完澡,舒服的躺在床上,玩着股票,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小嫂子,怎么啦?”他看着电脑问。
“他还是烧的很高,你过来看一下吧,害怕熬不过今晚。”黎天谕语气十分凝重,弄的他都有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