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迟衍承认这件事确实是自己一时冲动,他在外面等了那么久,早就失去了耐心,得知杞夏跟别人跑了,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声音闷闷的,你别跑,我就不追。
我只是想跟傅远说几句话。
说的话没一句是我爱听的。
所以说让你别听,某人偏不信,偏要听,气死了活该。
杞夏没出声,厉迟衍才想起来某种可能,再次定睛看向杞夏,哪里受伤了?
杞夏没好气,你还知道我会受伤?
我只是让文奇轻轻碰一下车,把傅远拖住。
厉迟衍坐近了些,伸出手想要帮杞夏检查,却被对方推开,又不是玻璃做的。
这可比玻璃做的金贵多了。
既然没受伤,厉迟衍继续抱怨,我走了你就能坐别人的车,我没车给你坐吗?这么晚了,随随便便就上一个单身男人的车,你读书把脑子读傻了?
你说谁傻?
不傻为什么跟傅远上车,听他表白就那么重要?
重要到不能先来见他一面?
杞夏并不知道傅远会说那些话,她一直都当对方是朋友,不过这样说厉迟衍肯定不会信,你是不是打他了?
怎么,我打他你心疼?厉迟衍收紧拳头,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口,微敛的眉眼看不出什么情绪,我是文明人。
最好是这样。
杞夏放松肩膀靠进沙发里,我跟你说了,我们最近不适合见面。
哪里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