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渊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疑惑,既然李若白在江湖中的名声这么好,那就证明他是一个有本事也不会缺钱财的人,像这样的人,又为什么突然会为傅辉效劳呢?因为傅辉抓住了他的什么把柄,又或者说,傅辉答应了要给他什么好处?但是现在看来这两点好像都不怎么行得通。
就算傅辉真的抓住了李若白的什么把柄,对于李若白来说,也算不上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他们这些江湖人士都是不拘小节的,谁手里还没有那么一两个把柄呢?如果说傅辉答应了给他什么好处,那顶多是钱财,但像李若白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很看重这些身外之物的。所以,为什么会效劳傅辉?这才是傅九渊最疑惑的地方。
“这个暂时还没有打听到!”黑衣人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解释道:“江湖中并没有任何有关于清王殿下与李若白的消息,如果不是李若白现在在为清王殿下办事的话,那么大部分的人都不会将他二人联想在一起的!”
傅九渊言原本就皱在一起的眉头,现在皱的更紧了,这件事情,恐怕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所以他张嘴对着那个黑衣人说道:“查!一定要给朕查明白,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查!”
因为如果这件事情没有查清楚的话,那么日后将后患无穷。
“是!”
见傅九渊的脸色不是很好,那黑衣人在回答完毕以后就默默的退了下去,在走到宫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江舒瑾,她手里提着一些吃食,好像是来给傅九渊送吃的的。
江舒瑾走进大殿的时候,傅九渊用手支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江舒瑾进来了,他都还没有发现。
“皇上!”江舒瑾轻轻的喊了一声,然后提着食盒走到了他的面前,张嘴说道:“怎么了?是因为太累了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先吃点东西歇歇吧,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可千万别着凉了!”
江舒瑾一边说着就一边打开了自己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碗筷来为他盛汤,这是她亲自为傅九渊煲的热汤。傅九渊见状,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不论他面临什么样的事情,总有一个人在他的背后,只要他一回头,她就在那里。
“若谦兄以洛阳决定在年后离京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傅九渊接过江舒瑾手中食盒的同时,张嘴问了一句。紧接着,江舒瑾的手微微一愣,很显然,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决定离京?为什么?”
江舒瑾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先不说父亲已经老了,可能没有办法打理整个江家上下,就拿哥哥的身体来说吧,江若谦的身子,怎么能够经得起舟车劳顿呢?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傅九渊笑了笑,其实这事儿他也是刚刚才得知的,原本以为江舒瑾已经有所耳闻了,没想到她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李若白说,江湖中有一名叫郎清风的大夫,或许能够治若谦兄的病,所以洛阳就决定带着若谦兄离京去寻找郎大夫!”
“胡闹!”江舒瑾的反应,是傅九渊一点也没有想到的,她甩了甩袖子,然后接着说道:“怎么能这么胡闹呢?先不说哥哥的身体和江家的状况,就拿那个李若白来说,他身份不明,说的话又有几句可以相信?”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景之已经去打听过了,江湖上的确有郎清风的这个人,且他的名声也是赫赫有名的,据说他已经治好了
好几个像若谦兄这样的人。”
傅九渊耐心的同江舒瑾解释着这件事情,他的确是没有想到江舒瑾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
“可是哥哥的身体真的适合舟车劳顿吗?为什么非要带着哥哥离开京城呢?就在京城里等着派人出去寻找郎大夫不好吗?更何况,江湖凶险,他们要是离开了京城然后遇见点什么意外,他们该怎么办?”
不是江舒瑾太小题大做,而是经历了上一辈子失去过江若谦的伤痛以后,她再也不想第二次有这样伤痛的感觉了,他知道南洛阳决定带哥哥出京城去,是为了哥哥好,但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舒瑾!”傅九渊站起来,伸手握住江舒瑾的手,然后张嘴说道:
“这件事情,是若谦兄与洛阳共同决定的,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又怎么好插手呢?更何况,这世间有很多美景,往坏了说,倘若若谦兄真的没有办法,再好起来的话那么它能够在有生之年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去看一看这江湖的湖光山色,大好山河,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所以身为局外人的我们,尊重他们的选择就对了,更何况,现在的京城还不太安宁,他们离开京城,又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顺其自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