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
“你怎么来了?”
听她的声音,不像哭过,那她抖什么?是不是想起了爸爸,做贼心虚了?
“我担心你。”我的双手不自觉的上滑到她的脖子。
“胡闹,阿月发现了怎么办?”
“放心,我偷偷给她吃了安眠药,这会睡得正香呢。”就这样掐死她吧。
“那端午他们呢?”
“我听到他们打呼才出来的,我就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一会就走。”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架着白果脖子的双手上,蓄势待发,只等下定决心,就可大功告成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就是知道。”我还在犹豫什么呢?要弄死她,没有比此刻更好的时机了,只要我赶在天亮之前回到阿月身边,就没有人会怀疑我。
“你呀……”
“果儿,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就这样抱着我。”
“好。”
突然,灯亮了。
我松开白果,“我该回去了。”
可白果却突然转身抱住我,“别走,再多陪我一会吧。反正阿月吃了药,你天亮之前回去不就行了吗。”
“好。”
白果很满足的笑了,“谢谢你简阳,我很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我还以为,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呢。”
“怎么会呢?”
“简阳,今天,我好想做。”
“啊?在这里?”
“不行吗?”
“不是,只不过,没有那个。”
“阿月说,你跟她做都没戴过,难道跟我就不行吗?”
“不是。”
“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不会有麻烦的。”
“好。”
5
第二天我回到阿月身边的时候差点露馅,我刚爬上床,衣服还没脱,阿月正好醒来,这药效也忒不给力了,不知道是不是假药。
“你干什么去了?”
“没有啊,我刚起来。”
“是吗?”
“当然了,不然呢?这么早,我还能半夜起来去逛街啊?”
阿月坐起来警惕的瞪着我好半天,突然,用力的扇了我一巴掌。
“你干什么呀?我真的是刚起来。”完蛋了,她不是半夜起来过吧。
“我知道你刚起来,这个是一会演戏要用的。”
“啊?”
“去厨房给我做早餐,我要吃通心粉。”
“通心粉?这里有通心粉?”
“没有你就找个能代替的。”
“哦。”我摸着被打疼的脸磨磨唧唧的下了床,吓死我了,虚惊一场。
“哎,做饭的时候动静大点,把他们全给我吵醒了,还有,我待会做什么,你给我好好配合,演砸了,我要你命,知道吗?”
“知道了。”
就因为昨天听到端午老婆在隔壁说她只是我的老妈子,阿月大清早就演了场戏证明她的家庭地位,顺便告诉人家我们性生活和谐。阿月对这种细节的敏感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我真替她辛苦。说到底那个挨千刀的村妇,说人坏话的时候也不知道小声点,害得我平白无故的挨了两个耳光,被全村人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