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是大臣堆里,有一个俊朗年轻的小官出来打圆场。
“丞相夫人的案子固然重要,但是这春猎也是不能耽误的,不如暂且将嫌犯收监,等春猎结束后再审。”
这个年轻人的话很是让燕帝满意,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就拖一拖就好了。
再看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就觉得分外顺眼,不仅顺眼,还有些眼熟,燕帝看是佩服起自己的眼光来,这不是自己昨日为自家闺女选的佳婿么。
楚淮南给人出主意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他难得的和燕九柯站在想通的阵营,因为昭禾,他低垂着头,不过是因为不想让人看清自己眼中的盘算。
“就依你所奏,先将此女收押,具体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这句话算是安排下来一个差事了,君臣同乐的狩猎他是参与不了了,因为要留下来负责昭禾的案子。
“是。”
楚淮南低垂着头,并未让人看清自己眼中有计谋得逞的得意之色。
燕帝携着那些伴驾的大臣,呼啦啦的从自己身边路过,昭禾被人架着身子,看着长长的队伍从自己面前路过。
“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瑶枝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凑在昭禾身边,握着她的手悄悄到,实则眼中是有一抹憾色,这个昭禾果然福大命大,竟也没让父皇在盛怒之下杀了她。
昭禾此刻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她当菜偷偷的瞅了一眼成蹊,那人紧皱着眉头,是在埋怨自己给他添麻烦了吗?
猎场只有帐篷,没有行宫,往年也没有出现过这么荒唐的事情,所以昭禾被暂时关押在一顶简陋的帐篷里,条件算不上苛刻,门外有重兵把守。
楚淮南撩帘进去的时候,已经将帐篷里看守的人驱逐出去了。
谁让昭禾今天见到自己就总是急着逃走,他向来善于利用职务之便报报私仇,这是在天祈做摄政王的时候留下的毛病,
所以甫一进去便是寒着脸的样子。
“犯人昭禾,你可知罪。”
没有体会到楚淮南玩闹的心思,昭禾初一听到这句话,就觉得自己的心忍不住凉了一凉,她觉得自己的处境无敌的糟糕,比今日被冤枉杀人还要糟糕一百倍。
“大人可是要审我,尽管来吧。”
那副不喜不怒的麻木了的样子,仿佛自己心已经死了一般。
楚淮南却上前几步,倾身将她抱了个结实。
“你有罪,今日为什么不理我,还有,你方才看了燕九柯好几眼,我到现在好觉得有些牙痛。”
昭禾还没搞清楚状况,本能的问了一个自己最不能理解的问题。
“为什么是牙疼?”
“吃醋,酸的,你闻闻吗?”
楚淮南说着就要照着昭禾的唇吻上来,昭禾扭头避过这个闻,双手搁置在楚淮南胸前微微抗拒着。
“大人自重。”
楚淮南这才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俊朗的眉微微皱起。
“你在同我闹别扭么。”
昭禾以前年龄小的时候,楚淮南虽然死皮赖脸的追着,但是这位天祈国的小殿下丝毫不知道该怎么谈恋爱。
如今好不容易动了心,被人骗着像是学会了情爱为何物,但是两人正经起来闹别扭这还是头一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