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仪无声的摇了摇头,一副自己被人冤枉的样子。
大家静息的等着燕九柯的说辞,毕竟燕皇与长公主都不在,他就是全场地位最高的人,且与谢府关系匪浅,代为处理这件事,再合适不过。
昭禾望向燕九柯的眼神很是同情,像是他脑袋上被扣了一盏绿色的大帽子。
“谢长仪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倘若没有证据,你此番举动就是在侮辱她,而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司马夫人仿佛这才想起谢长仪与皇室关系匪浅。厚重的粉妆下,脸色白了几分,她担心自己的女儿会吃亏。
再加上瑶枝也高声凑合道:“正是呢,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她这句话看着像是在帮谢长仪,实则是在讽刺谢长仪是狗,谢长仪看像她的目光像夹杂着刀子一般狠历。
可瑶枝笑得娇欢,长公主不在,她自然不怕这个毫无手段的蠢女人。
“殿下护着她可不要后悔。”司马南月冷笑,随即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镶嵌着宝石得簪子来,高高举起。
眼不瞎的都能看出来,这根簪子与谢长仪头上带的步瑶等饰物款式相似,成色相同,无疑是出自一套头面里。
“谢长仪,放着咱们的九殿下不要,你怎么找了这样一个浊物,貌丑不说,本小姐不过几句话就哄得他把你供出来了,你是有多下贱!”
司马南月越说越气,她不过是去厢房换个衣服,却不知道从哪窜出一个男人来,这男人又丑又猥琐,上来就急赤白脸的强迫了她。
她反抗过,却被人捂住嘴巴喊不出声音来,那人一边在她身上粗鲁的动作一边淫笑道。
“没有谢长仪有你也行,啧啧,瞧这通身气派,也是一个小姐吧。”
司马南月听到了谢长仪的名字,灵光一闪,在事后无人虚与委蛇耐心套话。
才知道这个人是谢长仪的奸夫!
谢长仪的奸夫玷污了自己!
那自己也不会让这对狗男女好活!
谢长仪,你不是天之骄女吗!我偏要把你拉下神坛!
在司马南月拿出簪子的那一刻,谢长仪已经输了。
因为大家已经相信,这个奸夫,真有其人。
可是相信是一回事,谁又会选择真的追究这件事,毕竟咱们燕国九殿下的脸色,可是难看的紧啊。
“九哥哥!九哥哥!”
见燕九柯甩袖要走,谢长仪什么都不顾了,快走几步拉住燕九柯的衣袖的一角,面色哀求。
“燕九柯你信我,这个女人不过拿了我的簪子,就血口喷人……”
司马南月一声冷笑,继续道:“血口喷人?我值得拿自己的清白诬陷你,谢长仪,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
“你住嘴!”
谢长仪几近嘶吼道,她是长公主之女,谢府的嫡长女,她不相信这一切,仿佛是场梦一般。
瑶枝冷笑,她要补上最后一刀,让谢长仪这个女人,以后再也不足为惧。
“还有一个办法能证明你自己的清白,不知道你敢不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