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瑶总觉得这个名字过分熟悉,总好像在哪儿听过一般,但是她也没在多想,还是处理眼下事情要紧。
“不过一个妾室,何至如此胡作非为?”眼前听到的这写情况实在不符合常理,她又继续追问道。
“她自己倒是知道她不过是一个妾室!”高苒把攥成拳头,使劲儿锤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又继续厉色历言道:“那小程氏仗着自己年轻,又是三辰县丞的养女,在大哥哥府中一直明里暗里都压大嫂嫂一头。大哥哥在时她好得会装的温婉贤淑,像个妾室。前几日大哥哥前往京都述职,她便借此机会作威作福,欺压臧嫂嫂。”
“岂有此理!难不成人伦纲常因她家境殷实就能枉顾了不成?!”薛瑶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动如此大的怒气,不过今天的闲事她是管定了。
聊着,马车便到了高勤的府邸。
薛瑶拉着高苒,二话不说便踹开了大门,闯进了院子。院子里立马铺上来一帮家奴,高苒看了不自觉地朝后躲了躲。
“棋魇,解决他们!”薛瑶吩咐完毕之后,在棋魇的掩护下,跑去了臧氏所住的内院。
“啊”女人的痛苦的惨叫声连续不断地从内院传出,听的人真真揪心。二人不由得默契地都加快了脚步。
“臧嫂嫂!”高苒一进屋便扑到了床边。
屋子里弥漫着血腥气,臧氏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吓人,头发被黏腻的汗水粘在头上。身边没有大夫和产婆,只有两个女使丫头惊慌失措的站在一旁。
臧氏眉头紧皱在一起,浑身连牙齿眉毛也在一块使着力,她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喊叫出来以至浪费力气。
薛瑶不自觉地往下面瞥了一眼,鹅黄色的床褥上已经被淹了一大片的血,顺着丝质绸缎滴落在床边的地上。
照着臧氏这么继续流血,继续耗下去,迟早得血裤人亡。
“大夫在哪儿?!”薛瑶质问屋里的女使。
女士分连连摇头,他们自下午臧氏开始生产后便没离开过内院。
“在小程氏的院子里!”高苒回头望着薛瑶,眼里尽是祈求和盼望。
薛瑶二话没说,直奔小程氏所住的院子,她从棋魇处抽出来一把赤黑色匕首。她把匕首紧紧攥在手里,刀锋朝前,气势汹汹。
才走到院子门口,小程氏便带着一帮人在院子里已经候着了。
“怎么着?”院子里得意洋洋坐着的女人姿态傲然地质问着。
薛瑶不管三七二十一,理都没理她,直接向里冲去,寻找产婆和大夫。
小程氏的人想拦她,可是都被棋魇一一抵挡在外。
“你是哪家的泼妇,居然擅闯我的宅院?”小程氏恼羞成怒,见阻拦不了,便打算拿背景来恐吓薛瑶。
眼见着薛瑶把两位上了年纪的大夫和一个产婆妈妈从里面带出来,她更加坐不住些,自己想亲自上前拦着。
还未等她上前以势相逼,薛瑶直接把匕首的刀尖对准了她胸口位置。
“我不管你是谁,今日我既然能做到如此份上,我便不怕你那些有的没的!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死也要拖一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