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醒醒!”
浮士德感觉似乎有人在他旁边喊话,他有些艰难地晃了晃头,费力地睁开眼,他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袍的女生正拍打着他的脸蛋。
浮士德大吃一惊,他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不过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放弃了这个打算。
“你全身上下很多处已经骨折了,而且还有大量的软组织挫伤的外伤迹象。”驹山说道:“所以你现在除了能够动弹自己的脑袋之外,其他的都没法做到,只能够躺在这里。”
“你是谁?”浮士德十分地警惕。
“我是救你的人。”驹山拿起一卷绷带,在浮士德的眼前晃了晃:“你的弩在混乱之中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如果我没有跟在你身边的话,你早就被那些狂躁的牧群踩死,或者是被近卫局的炮火炸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好奇。”
见眼下似乎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浮士德也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索性也问起驹山他昏过去的情况。
“你被一枚弩弹炸昏过去了呗,还能够有啥情况的。”驹山白了浮士德一眼:“你的名字是啥?”
“浮士德。”
“听上去像是一个代号,你应该有真名吧。”
浮士德点点头:“有是有,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我也不方便问。忍着!”
浮士德被剧烈的疼痛关上了思考的大门,他正要疼的喊出来的时候,一只棉棒被塞到了他的嘴里。
“哎,接好了,还好这一段只是稍微错位,不过其他的地方就麻烦了。”驹山拍了拍手:“正骨术果然有效果。”
“呜呜!”
“啊!我忘记你还塞着棉棒来着。”驹山把棉棒从浮士德嘴里拿了出来:“感觉咋样?”
“正骨术?”浮士德问道:“你是炎国人?”
“你听说过?”驹山有些奇怪;“你不是乌萨斯人么。”
“是…………我虽然是乌萨斯人,不过好歹炎国的一些东西也是听说过的好吧。”浮士德道:“比如什么雷法、赶尸、功夫、针灸之类的。”
“那太可惜了,我不会针灸和雷法,不过功夫我还是颇有自信的。”驹山笑道:“至于赶尸,这个就是扯淡。”
“没有赶尸?”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呢。又不是茅山道士。”驹山乐了:“哎,我看你这家伙好像年纪也不大啊,怎么年纪轻轻地就跟着整合运动到处打打杀杀的,还当上了一个首领。”
浮士德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驹山,只好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驹山,大炎帝国岭南府花郡税检衙门刀笔吏。”驹山托着下巴,一对黑色的乌萨斯耳朵扑棱扑棱地,看上去显得十分呆萌的模样,不过浮士德并没有因此而轻视她,能够在那种混乱的死局环境下将自己救出来的家伙,恐怕没那么简单。
“你既然把我救出来,想必有什么打算吧?”浮士德还是决定和驹山问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
“哦?看来不愧是做过首领的男孩子,知道就好。”驹山缓缓收敛了微笑,她拍了拍手,撩起了红袍站了起来,她环顾了一番四周,随后才回过头看着浮士德说道:“话说回来,你知道龙门是哪里的城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