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夹在指间,看着袅袅升起的烟气,品位这份孤独。
叶小倩的话有道理。
可她听不进去。
若总是活得那么理智,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总要干上一两件奋不顾身飞蛾扑火的事。
冷月浓都说了可以接受她,她怎么可以不去争取一下。
……
酒红色卡宴徜徉在街头。
江若琳、杜千红在后面窃窃私语。
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江若琳说:“先送杜总。”
杜千红说:“先送若琳。”
萧可拍板:“先送杜千红。”
杜千红幽怨地看着萧可的背影。
江若琳没有注意到,她说:“萧先生,那你还要专门还车。”
“这是月浓安排的任务。”
接着,再不多言。
十几分钟,车子停在杜千红的公寓楼下。
杜千红赖着不下车,“若琳,我送你。”
“不用了吧,杜总。”江若琳客气道。
“杜千红,你要跟着也可以,一会儿,自己开车回来。”
“我……那你一会儿把车给我送回来,我明天一早就要用车。”
“等着吧!”
“你……”
“请下车。”
杜千红恨恨的下车,“好,我等你把车子还回来。”
“等着吧!”
萧可一脚油门,让杜千红饱吸一口尾气。
城中村。
没想到江秘书住在城中村。
楼层在两边竖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窄的巷弄,休想在里面会车,除非是岔路口。
低矮而杂乱的电线,四处横流的污水。
也就是冬天。
夏天不知道要滋生出多少蚊蝇。
任何一座城市的内里,都没法做到像表面那样光鲜亮丽。甚至有很多,就跟羊屎蛋一样。
萧可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做点什么。
不过,得首先跟月浓商量一下。
“快拆迁了吧!”
两人徒步进入。
“说了三年了。”
“拆二代啊!”萧可笑道。
“呵呵……”
江若琳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萧可有些看不懂。
不多时,来到一个不大的院落前,房子也没怎么加盖。
而周围的村民,家家户户都盖得很高,都是为了拆迁时补偿多些。
“进去吧,我看着你进了家门就走。”
萧可双手插兜。
江若琳驻足,本就喝了不少酒,小脸不由一烫。
他这么温情款款、绅士周到,不会对自己有想法吧!
“别胡思乱想,我就是完成老婆交代的任务!”
萧可通过背影,通过呼吸频率,都能窥破她的内心,于是开口说道。
“直男!”
江若琳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就跑进了家门。
“死丫头,钱呢!钱呢!”
“爸!我没钱啦!”
萧可刚刚转身,就听见江若琳的哭喊。
江父质问,“年底了,你的奖金呢!”
“奖金都被你输掉了。”
“我不信,你一身酒气,自己有钱喝酒,却没钱孝敬你爸,你不孝。”
“我不孝?我辛辛苦苦赚钱,都被你拿去赌掉,房子还没拆,已经被你输掉。”
江若琳哭着控诉,“我怎样才叫孝顺,啊?是不是让我去卖血,给你筹集赌本,这样才叫孝顺!”
“我不跟你说。”
“你干什么,包包还给我!”
话音未落,一道虚浮的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一个头发斑白的老男人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