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想照看，于是想到了颜芜。

颜芜眼神复杂地看着谢墨书：“我只知道他灵魂有异，却不想是湮魂灵阵阴魂不散，你有什么帮他的办法吗？”

御九谌又吐出一口烟圈：“之前在雅湘村把他脉，我就探出大概了，不过顺着他意思没有说出来，能做的就是给他丹药，却也只是起辅助作用。”

“可以出手帮他把残存湮魂灵阵的力量剥离出来吗？”

御九谌目光沉沉地盯着颜芜，让颜芜心生怪异：“你那什么眼神？”

御九谌毫不掩饰自己对颜芜的质疑：“你好歹也差不多是和墨棠同期的大妖，你问这些问题跟没见过世面似的，让我觉得幼稚。湮魂灵阵的厉害，墨棠灵魂的独特你不知道吗？”

颜芜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想来一孕傻三年是傻到了我这。”

御九谌简直觉得和他说话是在浪费口水。

湮魂灵阵能让整个仙道的人覆灭在夙渊之上，哪怕如今只是些残存力量，也不可轻易小看，何况谢墨书本身的灵魂就是不稳定的，更何论这个灵魂还是墨棠的灵魂。

墨棠于天地初生之时衍生，魂来天地，从初生起就比后来的那些生命高贵，就算他当个乞丐，天地之魂也自带傲气，看不上其他生物的魂息。

用现在的话通俗点讲，就是洁癖不想碰其他东西。

所以谁要想插手墨棠的灵魂，除非受到认可或强大到它不得不认可，否则只会受到防御或是攻击，弄巧成拙。

故而这件事，只有谢墨书自己来。

御九谌吐出最后一口烟圈：“他之前非要找上星辰，如今上星辰也在手，想来他自己是有办法的，要你来操心？也没见得他觉得你们可以帮忙。”

颜芜被堵得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