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片烫红，头部还流着血。

让人觉得恶心可恶的是，他的皮带解开，裤子拉链拉下。

“真想直接把这杂碎碎尸万段。”谢墨书寒声道，“带回警局都嫌浪费时间。”

御九谌活动了下手关节：“老子也这么想的。”

然后他感到裤腿被拉了下，回过头看到的是尤清清悲伤破碎的眼神。

尤清清问：“他是坏人，送警局揭露他的真面目不好吗？”

谢墨书和御九谌也只是想，并不会真的直接在这杀了秦普，冬琴三人的死，可还需要一个真正的交代。

谢墨书蹲下身，平视尤清清，柔声说道：“会带回警局的，你别怕，警察叔叔会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尤清清因为见过谢墨书，虽然还心有余悸，但她在谢墨书面前会比较安心：“真的吗？”

谢墨书点头：“真的，所以你可以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吗？”

尤清清试探着将视线落到秦普身上，然后极速收回，脸色更加惨白，眼神充满恐惧。

谢墨书不好逼她，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人，只好把目光投向御九谌。

御九谌比他想的还少：“你哄着点帮她把衣服穿好，我们回警局。”

谢墨书伸了伸手，实在不知道怎么下手，想着让谁来帮帮时见到夙渊过来，连忙把这件事交给夙渊。

虽然尤清清只是个女孩，但也是个女的，夙渊来更好。

谢墨书先是柔声给尤清清说了几句话，让她相信夙渊是个警察，会帮她惩治坏人，以让她对夙渊不那么抗拒。

尤清清小心翼翼地看着夙渊，半晌才点头准许夙渊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