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书撑着伞,走在夜色里。
白执没再坐在谢墨书肩头,已经化成雪花落在他肩胛上。
谢墨书没要去哪,直接返回夙渊的住处。
好的休息,才能有精神做其他的。
谢墨书在夙渊的小屋门口站定,考虑在哪个位置变幻出住宿要好一点,旁边就有一道声音传来。
“夙渊睡了。”
谢墨书眯着眼看过去:“你是?”
郁知珩不想告知自己的名字,也不想认识谢墨书,所以很冷的说了一句:“和你有什么关系。”
谢墨书一双桃花眸颜色微深:“那我找不找夙渊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郁知珩掐断手中在谢墨书还未回来时思考问题而摆弄的树枝:“作为男人,绅士点,大晚上的不打扰别人休息是一种礼貌。”
谢墨书不正经地笑了一下:“那你可能不知道我风流倜傥浪荡不羁的名号。”
“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名号了?”
夙渊的身形在谢墨书旁边出现。
她是听到谈话声出来的。
谢墨书把夙渊纳入伞下,并换了个姿势把手搁在对方肩膀上:“说话别这么直,我待人是有双标行为的。”
然后故意给了郁知珩一个挑衅的眼神。
郁知珩眼神极差的看着夙渊,咬牙切齿地问:“他是谁?”
夙渊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个重要的人。”
白执于她而言,是重要的人,那么谢墨书,对她而言,也是重要的人。
回答完郁知珩,夙渊就让谢墨书进屋休息,她已经把床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