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来视察这边工作，就让李航带我了解贫困家庭的一些情况。”

谢墨书知道，一旦开口说出冬琴惨死在附近的事，这位经受半辈子辛劳的母亲会崩溃的，所以在李航还在想怎么开口前先开了口，打算循序渐进。

李航投给谢墨书一个感谢的眼神。

张远妹念叨了一句：“这也来得太早了。”

李航就解释：“您每天早出晚归的，我们也不好多打扰您，所以才挑了这个时间点。”

说完这句，李航开始询问张远妹家里人归家的情况。

张远妹就说丈夫和儿子过年回来一趟，女儿寒暑假会回来。

今天离寒假也没多长时间了，所以也快回来了。

“所以像国庆、周末这种，是不回来的对吧？”

面对谢墨书的询问，张远妹笑了笑：“回来做什么，回来两天都能把时间花费在车上，白白浪费车费钱。”

谢墨书深邃的眸光移向李航，让他可以直接坦白来因。

李航心里明白，人已经死了，再拖下去就是让凶手多逍遥一会儿，在给张远妹打了个预防针后，把冬琴的死道出。

张远妹双腿一虚，身体踉跄着抵在墙壁上：“你乱说个什么，冬琴都没回来。”

死亡之事一说出，李航反而拥有了该有的冷静：“冬琴的尸体于昨日在半坳的坟地发现，与之埋在一起的，还有大井村的田辛凡、陈佳丽，现在尸体都在警局。伯母，凶手下手无情，您想想，您最近与冬琴联系时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张远妹还沉浸在女儿身亡的不可置信里，没有听见李航说了什么。

李航又叫了几声，把张远妹的神智拉回，并复述了一遍刚才的话。

张远妹不想回答问题，只想去警局看看，看看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