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涵静站在火红的亭台前,着急着她所想要的下一步。
谢墨书说了慌:“我们可以出去,但此城不做了结,你是离不开的。”
虽然他们有法子将溪涵静带离,但该做的了结还是得做。
而且,到目前为止,长黎都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溪涵静知道是自己急切了:“那接下来该如何?”
“引慕容易出来,这也是你一开始承诺的。”白执回答。
慕容易,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关键了。
溪涵静道:“其实一开始是我大话了,慕容易这人,神出鬼没的,八百年来我也没见过他几次,而且都是有事他才来找我。”
白执和谢墨书都没多说什么。
祭魂能在鬼蠡消失后存在,必有其存在的意义。
而在此期间溪涵静不对其做出什么改变,也必然是后面的人与鬼蠡有着共同或者相似的目的。
知晓这些所有事的人,就一个慕容易,所以这结界所为者,也不做他想。
白执对谢墨书说:“这些鬼魂,你看着都收了吧,到时候直接打包送往鬼界。”
谢墨书挑眉:“这么使唤我,当我是你那些小鬼啊?”
白执眸光浅淡:“当小鬼使唤倒是不至于,是觉得你能者多劳,让你好好耍耍威风,展示你的魅力,这不是你时常想要的吗?”
谢墨书摩挲着下巴说:“你真是把我摸得透透的。”
白执毫无感情地回应:“哦。”
谢墨书别了下耳边的发,叹道:“算了算了,和你多计较这些干嘛,我好歹也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谢墨书这里的怜香惜玉,指的是白执。
白执抿唇,给了谢墨书一个极其淡漠的眼神。
谢墨书撇嘴耸肩,收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