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初他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没想过将身体拿回来。
他也没那个责任与立场去插手别人的人生。
阳容说:“既然如此,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然后直到进入溪涵静的药房,都没再说一句。
长黎先阳容一点距离走到位置上坐着,表明自己该做的做了,可以进入休息。
阳容看了一遍在场的人,最后视线落在慕容易身上,问溪涵静:“溪神医请我来,是因为这人吗?”
溪涵静也不知怎么去开口,就将话语权交给谢墨书和白执。
谢墨书曲指轻扣桌面,有淡淡的红色流光散出,萦绕了慕容易,也萦绕了阳容。
“就想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世间相似之人许多,为何就非得是有关系?”
白执插了嘴:“你身上有他的湿沉之气,他身上有你的风秀山猫妖气息。”
阳容继续问:“所以?”
“要么是你有所隐瞒,要么是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情况。”
白执让长黎将慕容易弄醒。
自己都不清楚用了什么药的长黎,试了两三种方法又让慕容易痛苦了两番后,才解了慕容易身上的药性。
被折腾得够呛的慕容易,连戒备的心都不怎么提得起来,他也就顺着坐在地上,说:“我之前就感觉到,你们的出现会给我造成影响。只是没想到,溪涵静会同你们一起坐在这一副审判的模样看着我。”
溪涵静解释:“审判不存在,我只是想得到我想得到的。”
“你还想得到什么?”
“我要见一面元和。”
“看来是记得了。不过溪涵静,除了元和,你就不考虑点其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