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具备威慑力。
白执问了长黎这是个什么情况。
长黎说了个详细,并且说慕容易身上有风秀山猫妖的气息。
谢墨书倾身小声问白执:“是不是和外面那个有关?”
白执对这个走向也有点捉摸不透了:“出去再说。”
再回溪涵静的药房,谢墨书先给自己和白执倒了杯茶,然后才坐着让长黎跟着纸鹤去把阳容找出来。
长黎不太乐意:“你随便让只小鬼去呗,反正在这里又吓不到人。”
白执就开口说:“你去吧,这人与你有关。”
能与自己有关的,长黎想不出有谁。
不过白老板都发话了,他就去吧。
长黎刚走,溪涵静就询问接下来是不是直接让慕容易解除结界。
谢墨书让她不要急,急这一时半刻也没意义。
溪涵静绞着裙子,去看地上的慕容易,一时心绪复杂。
谈不上平和,也谈不上恨。
虽然是他把自己逼着做出选择,但也确实是自己心甘情愿地踏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等长黎回来的过程中,白执将鬼蠡的消失和慕容易会是接手那些魂怨之气的人告知溪涵静,问她的想法。
说起鬼蠡,就带上了溪涵静的名字,溪涵静还没调整好心情情绪,谢墨书就先开始发散他的怨念。
“还是我们白老板好啊,活了漫漫岁月,认识了诸多女子,不像我,不说红颜知己,连个相交的都没得。”
白执眼神平淡:“明筝不是吗?”
谢墨书立马嫌弃:“她?算得上女子吗?就算算得上,也就是个精神病患者,不算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