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祭魂数量的变少,元静便通过折磨魂体增强怨恨,提高祭魂的质量。
白执轻轻叹了一口气,从溪涵静的意识抽身。
谢墨书感知动静,转了下身子,看向白执:“怎样?”
插在一旁的荼源,马上就要燃尽。
白执清冷淡漠的眸,从荼源移到谢墨书身上:“突然生出些感叹。”
对于没有得到正面回答,谢墨书在愣了下后问:“什么感叹?”
没有谁会成为谁的永远,但会有人是值得自己付出的那个。
而在这个付出里,万死不辞。
如溪涵静。
如他。
也如墨棠。
谢墨书没有听到白执的回答,但读懂了他的眼神。
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在片刻的暗沉后,泛开不正经地笑意。
谢墨书起身把手搭在白执肩膀上,说:“雪雪啊,余生漫漫,哥哥可以和你慢慢去算我们之间彼此亏欠的事~”
还特恶心人的拖了个音。
白执下意识的一掌拍飞。
毫无预料的谢墨书从院子里爬起来,指着白执就道:“能不能尊师重道,下手这么无情,我都要怀疑你对我到底怀的是个什么心了。”
白执清清冷冷地看着他:“不是兄吗?你又算是哪门子师哪门子道?”
谢墨书不正经地眨眼:“你心里的师,你心里的道。”
白执有些受不了,想直接给谢墨书个禁言术,但是因为阳容的插进来而没有施行。
阳容见他们似乎忘记了溪涵静的状况,有些坐不住,就提高音量道:“溪涵静你们就不管了?”
白执侧头看他,淡淡道:“她的意识已经回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