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搓了搓手,然后伸进水中去抓雪鱼,不过雪鱼跑得挺快,没被墨棠碰到。
墨棠哼了一声,继续抓。
有雪鱼被惊到,跃出水面,溅了墨棠一脸的水。
墨棠叫出声:“小执!”
白执从厨房走出来。
“把这些以下犯上的鱼都给哥炖了!”
雪鱼被惊得迅速窜进石缝里,瑟瑟发抖。
白执看着墨棠这副模样,有点看不起他:“唐唐墨棠上君,这么大人了,居然连条鱼都抓不到,真是丢人。”
墨棠指着白执道:“要不是不准用灵力,只能徒手,我早就把这些鱼都给你送进锅。”
白执轻描淡写地开口:“愿赌服输。”
所谓这个赌,是昨日墨棠嘴贱说要和白执比烤鱼的技术。
他觉得自己虽然下厨不行,但是烤鱼还是可以的,结果输得是心服口服。
墨棠横了白执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弟弟一眼,继续去抓他的鱼。
不想一个脚下打滑,摔进水中,手掌擦过一块石头,带出点血,正好进入一条小心来找食的雪鱼口中。
墨棠一身狼狈地站起来,对上白执泛着笑意的眉眼,要发火的冲动熄了下去,潋滟风华地笑道:“这出丑的机会也不是谁都能看到的,所以就当做赌约废了可好?毕竟这样下去,我们的早饭可就没啥着落了。”
碗中的画面停在墨棠艳丽的脸上。
谢墨书所要探究的,就是他和玉长拂还有过什么牵扯,才让玉长拂对他的灵力敏感。
这么看来,玉长拂的某一世就是那条因为赌约而意外得了他血的雪鱼。
玉长拂糊里糊涂地陪着谢墨书看完这些,问出心中疑问:“刚刚那是以前的白老板吧,那那个男人是?这和我们的血有什么关系?”
谢墨书做了简单的解释。
至于墨棠的那些,他只是以一句那是他前世而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