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人性不好。
要不是虐待父母妻儿,就是横行霸道、欺负弱小,或者流连花丛、调戏良家女,还有就是伪君子,背信弃义者。
许良占的便是个流连花丛。
谢墨书提出,今夜午时再出去一趟,就守着这些人。
他们的状况越发不好,应该是背后的人一直在对他们做手脚。
夜至深。
白执藏匿气息站在一处屋顶。
“终于找到你了。”
谢墨书在白执身后出现。
行动初始,他们本来是一起的,但谢墨书嘴贱,惹得白执不高兴,独自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无异样。
白执让谢墨书不要说话。
在白执脚下的房间,住着一个人,和今日在结界里被谢墨书打散的那个气息一样。
谢墨书坐下来,在前方施了个术,显示房间的景象。
紧闭的门,无风而来,面朝里看不清容貌的躺着的男人抄起床头的帷帽盖住自己的头,同时起身,透着那对特意留出来的眼洞注视门口。
曼妙的身姿,鲜红的衣裙,妖媚的容颜,款行过来的姿态风情万种。
但男人却知道,这看似火热的面相下,却是一颗能为心上人深陷不复之地的执拗之心。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慕容易。”
女人自来熟地坐在慕容易近处的椅子上,身子软软的靠着,柔若无骨,声音酥媚。
慕容易盯着那张脸,想知道明明看上去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为何会拥有如此相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