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在外守着,见谢墨书出来就点头哈腰的把人送出戏班。
也不敢去提玉长拂,生怕说错了话把人惹得更不高兴。
送走谢墨书后,班主去找玉长拂,问了单独聊的内容,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回答,反而被嘲讽了几句,最终悻悻离开。
一连好几天,期待谢墨书过来给玉长拂一掷千金的班主,始终没瞧见这位谢爷的影子,失落之后就寻思着以玉长拂的名义约人一叙,以维持着这个大客户。
可是派出去的人并没有找到什么谢爷,并且说没探听到有当初谢墨书所说的身份的这么号人。
班主气得一拳砸在门框上:“我见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居然被他给骗了!”
不过并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玉长拂照样排他的戏,唱他的戏。
谢墨书照样以普通样貌在上京城内东吃吃西混混。
谢墨书在等那个关于玉长拂和平安符的契机。
他重新思考过1862年9月的玉长拂说过的话。
玉长拂与林爷只有过一面,一面之后就是三年之别,那么他们的见面时间该是1859年9月左右。
而现在距离那个时间还有些距离,所以谢墨书就想当当咸鱼,适当玩耍玩耍。
毕竟他也不能过多出现在玉长拂附近,免得影响原先的发展轨迹。
而隐身去时刻看着,他就更没那个闲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