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书搭理了下对方:“不是不好听,是觉得可惜。”
“有何可惜的?”
可惜的是没过两年玉长拂就过气了,只能自己在那一隅之地唱戏给自己听,而成鬼之后,这个似乎为戏而生的少年将唱戏都埋成了过往。
不过这些,谢墨书自然不会同富商说。
富商也不介意,重新投入到玉长拂唱腔里的世界去。
一曲唱罢,玉长拂退场。
场下观众还觉得意犹未尽,大声叫着让玉长拂再来一曲。
不过他们只是兴致高涨所致,并不是一定要达到目的。
班主也是习惯了这个场面,上来说了些客气话后离开。
谢墨书起身,准备去后台近距离接触下玉长拂,结果听到了些关于玉长拂的话语。
八卦心生起的某人,竖起耳朵去听。
听到的内容是哪个有钱人想买玉长拂回去伺候自己,又有哪个政客为玉长拂一掷千金。
谢墨书在心里对白执啧了几声。
白执不明其意。
谢墨书解释:“你看看玉长拂有多少人愿意为他掏钱,而你呢,捡他当小鬼养不给钱不说还把他当免费劳动力。”
说得像你没把他当免费劳动力使似的。
白执都不想张口和谢墨书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