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上的侮辱后,章程升让人把玉长拂关去地牢。
还是选的最差劲的牢房。
被关进牢房的玉长拂,挑了个稍微干净点的位置坐下。
“喂,你是不是那个戏子,什么长拂的?”
玉长拂牢房的对面,关着的是个大汉,他看了玉长拂好长时间,才拍着脑门叫了一声。
玉长拂没有因为大汉的话生气,他开口的声音依旧温润如玉:“我确实是那个叫长拂的戏子。”
“我这人说话就是这样,不是看不起戏子的意思。”
他其实就是看见个眼熟的人想说说话。
对于大汉的解释,玉长拂倒是不怎么在乎,与他交谈了会儿,知道了他的名字。
周贤知道玉长拂被关进来的缘由后,义愤填膺地骂了章程升一句:“这个狗东西,做事没章没法不说,竟然这么滥用职权,随意扣押人!”
骂完周贤又说:“我跟你说,不出两天会有人救我出去,到时候捎你一起啊。”
对于周贤的好意,玉长拂没回应,而是把话题岔开了。
周贤欣赏不来戏曲,玉长拂就给他说戏曲的风采魅力。
说着说着就会给唱上一段。
章程升过来的时候,玉长拂就在唱京剧里的《六月雪》。
章程升一鞭子打在牢门上:“玉长拂,你还真是泰然处之啊。”
玉长拂停下唱腔,回:“还好吧。”
就是这种态度,看着对谁都礼貌,但又谁都不放在眼里。
章程升有被气到,让下属把牢门打开,将玉长拂带去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