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长拂恹恹地走出训练场,但第二天又是活蹦乱跳地过来,对着班主笑意盈盈。
伸手不打笑脸人,班主让他好好学习。
毕竟玉长拂真要是学好了,对他没坏处。
水英照常过来训练。
玉长拂有去问他身体是不是都好了。
水英只是让玉长拂专心学习,不要辜负了班主的期望。
玉长拂正好对上班主投过来的眼神,登时站直了身体。
班主把水英叫过去,让他多练练要表演的曲目。
玉长拂舒了口气,专心练习。
玉长拂是在吃午饭的时候发现的水英不对劲,没吃两口饭不说,还有些精神恍惚。
不过还不待他去关心关心,水英就被班主叫做继续训练。
水英明日要唱的戏,不仅难度大,强度也大,所以不容有差错的班主格外看重,要是水英在哪个细节出了问题,就会让他将这一节反复练个十遍二十遍。
因为之前的发觉,所以玉长拂会时常注意着水英的情况,见他第三次身体晃动没接住甩出去的花枪被班主责骂时,忍不住出声:“班主,水英师兄已经连续练很久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吧。”
班主横了玉长拂一眼:“你知道为什么你老是不进步吗?就是因为你存在这种懒惰思想。”
“可是班主,水英师兄他昨天刚发过烧,今天除了吃饭就一直再练,真的够辛苦了,你不能为了演出就不顾他身体啊。”
这是玉长拂第一次说出这么具有忤逆性的话,班主冷下了脸:“玉长拂!”
玉长拂下意识地产生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