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猪放出圈,那也是能哼哼哧哧跑老远的。
沈页一应了谢墨书一声,浅淡的目光落在那盆昙花上:“陆微澜怎么送到你这,没直接送回来?”
谢墨书漫不经心地解释:“街口正好碰见。”
沈页一把猫放下,将没什么精神的昙花拿过来,看泥土都全干了,便知道是好多天没有浇水。
尹彦风在沈页一给浇水时,惨兮兮地说:“你都不知道,陆微澜一点都没照料我这朵娇嫩金贵的花,不给水不给日月光华就算了,还摘了我的花心把我搞得这般憔悴,又不知得多修养多久。都不及你千分之一的对我好。”
沈页一“哦”了一声,问他:“你们此行出门多日,是为了什么?”
“我欠过他情,此次他找我是让我还情的。他要我花心炼药救一位老人。”
沈页一放下水壶去扒开尹彦风的花苞,见黑色的花心确实少了一部分,不由有些担心:“这花心摘去,对你影响大吗?”
尹彦风用两片叶子扒上沈页一的手:“没事,无非就是得多麻烦你再好好养我几年了。”
坐在一旁的谢墨书,眼神微沉。
“有在听吗?”
嘉月伸手在谢墨书眼前晃了两下。
谢墨书回神:“你再说一遍吧。”
“你在找的那个东西,上次我在长中医院看见有个人佩戴个相似的,就和穆清去查,这期间没说也是怕你空生期待,现在说是为了避免你说我们躲懒。”
虽然他们确实在外玩了两天。
“相似?这之间没半点联系吗?”
“那是对方祖上有缘看过一眼后仿来护身的,对真品的流向也并不清楚,所以还是得大海捞针。”
“没事,有缘遇见更好,没找到我也不急。”
谢墨书要找的东西,其实他之前没想让嘉月和穆清帮忙的。是白执提了一句他们世界各地到处游玩,说不准碰上了也有可能,就画了份图纸传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