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有没有因为歧视或者其它原因对谁特别不好甚至是弄出人命?”
“没没有。”说话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嗯?”谢墨书的语气透着危险。
徐晓艳不敢再瞒,说出前年接触的一位病人。
那位病人是位中年男子,叫王成,先天智障,发烧住院,父母做着小本生意,也挺忙,对儿子会有照顾不到的时候。
徐晓艳负责王成的输液工作,她十分嫌弃他的日常行为,也讨厌换被口水弄脏的被套。
好在王成没两天出了院,徐晓艳也因此觉得终于给摆脱了。
哪想没几天她和朋友出去踏青,在长斛江又遇见了。
王成显然记得她,松开母亲的手,跑过来就是姐姐姐姐的叫,还要抱人。
徐晓艳惊慌避开,口不择言,说王成也不瞧瞧他那副样子,河水都洗不干净他的肮脏样。
王成被说得哭了,闹着他母亲说他身上脏,要下河洗澡。
他母亲没同意,好说歹说才把人劝住,却不想王成半夜自己偷偷出门下了长斛江。
没再走上来。
徐晓艳说完这些,还十分强调说:“我只不过说了几句重话,没叫他去死,他的死和我没关系啊!”
谢墨书没啥表情:“你觉得没有关系,可凶手却不觉得。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吗?”
徐晓艳使劲摇头:“其他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尖酸嫌弃话,扯不上人命的。”
谢墨书看向湮祀,问:“说的真话吗?”
湮祀点头,然后起身站到徐晓艳面前,抬手放在对方脸前十厘米。
凝神片刻后,让黑白无常给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