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2004年,交大镜湖,鲜花盛开。
袁绅晴、陆晓菲手牵着手在校园漫步。
“你还穿这件蓝色的衣服啊?看你对蓝色的衣服有多爱!”袁绅晴笑道。
“有的喜欢,是一辈子不会改变的了!比如海子的诗、王菲的歌,嘻嘻!”陆晓菲笑道。
“我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你!”袁绅晴一本正经道。
“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真不正经!对了,绅晴,你和向欣还有联系吗?”陆晓菲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了,我写信给他,打电话给他,他都不回不接。”袁绅晴有些气馁道。
“可能他遇到什么难处了吧,哎,可惜了,他学习那么好!”陆晓菲有点难过道。
“我们给他点时间吧,他想通了,我想自然会联系我们的。”袁绅晴摸了摸陆晓菲的长发柔声道。
“嗯,真心希望他不要放弃自己!”陆晓菲叹了一口气道。
“哎,你说我们这一届学生也真不走运,2003年,如火如荼复习高考时,却遇上了非典;高考时间还破天荒提前了一个月,最郁闷的,我们还遇上了史上最难的数学题。”袁绅晴突然感慨道。
“嘿嘿,我可是偷着乐的,当时,我就在想,假如你考上了北大,我却考了不入流的学校,我们轻则……”陆晓菲话还没说话,就被袁绅晴打断了,“两地分居么!哈哈!”
“你又来了!”陆晓菲略有羞涩,并用手指点了点袁绅晴的额头,俏皮笑道;“你就饱尝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痛苦吧!”
“哈哈,说的是你自己吧,望穿秋水、肝肠欲断!”袁绅晴笑道。
“你又贫了!好了,就算我自己吧,所以我偷着乐啊,你现在读川大也挺好的,我交大也不错,虽然你我北大的梦想没有实现。重要的是,我们每个周末都能在一起。嘿嘿!”陆晓菲甜美地笑道。
“看把你美的。那里有长凳,阳光明媚,我们坐一会,晒晒太阳吧!”袁绅晴指着远处的石凳笑道。
“我就喜欢这种感觉,面向大海,春暖花开!”陆晓菲对着阳光下的镜湖伸着懒腰道。
“哎,你说,刘向欣,也真够倒霉的,高考时却得了一场怪病。今年过年回家,我去探望他,他却闭门不见我。后来,爸妈说,他进厂打工了。当年,他综合学习成绩和我不相上下啊,晓菲,你说,这就是命么?”袁绅晴望着碧绿得像一块翡翠的湖水有些感伤说道。
见晓菲没有回应,他低头一看,晓菲居然靠着自己的肩膀,睡着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几周约会,她都毫无征兆,说睡就睡着了呢!莫不是得了什么病?不行,我要带她去医院看看!袁绅晴心里有些担忧,便立即摇了摇陆晓菲,并有些着急呼唤道:“晓菲,你醒醒,醒醒啊!”
陆晓菲幽幽醒来嗔道让我睡一会嘛,我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