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艾美:“酒醉的蝴蝶?”
陈来宝:“对,是这个吧?”
常桂花:“是,这个好。”
这时的陈高中正在向着放音响的地方走去。
看陈来宝起身,懂事的陈艾美看了看孩子睡觉的房门,然后返身回到了妈妈身边。
音乐已在响起,优美而又轻轻播放的乐曲声中,李美玉和女儿陈艾美正在翩翩的起舞,而跳着跳着,她不由的拉过陈高中也一起跳了起来···
虽然疫情还没过去,阴影似乎还在笼罩,但却依然是,彼此恩爱的夫妻,那样可爱的孩子,醉人舞姿里的幸福一家人。
醉心中的老陈又在轻手轻脚的,把爱孙睡觉的房门又悄悄开了一点缝隙,然后重又关好,并轻轻说:“睡正香呢。”
这边的李玉杰也在睡觉。而李大成和常桂花,心里一面是喜悦,一面却是担忧。他们一边在看闺女一家人轻盈优美,眉目传神,婀娜多姿的舞蹈,常桂花一边又让李大成去打电话,然而,还是忙音。
常桂兰:“靖安,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听见了吗?”
何靖安:“会的,放心吧,没事,啊。”
常桂兰:“嗯,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等我回去。”一边说着话的常桂兰,心里却在想当初她到处给人打电话,自以为比较婉转的探询何靖安在前段时间,为啥不愿让她回去的原因,想到对小她十来岁闺蜜陶陶的怀疑,想到原来是因闹了疫情,想到那么多年里丈夫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对她的好,深深的爱,就觉得更是愧疚无比。
她记得在那过去的日子里,何靖安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或者伤心烦恼的事,他也几乎从来不跟她说,有时常桂兰看了出来,可是咋问,何靖安也会让她感觉不值一提,而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但如果是好事喜事,反正只要是能够让她高兴的事,他就准会和她一起分享。一件件,一桩桩,常桂兰这时想起来,心里就像被刀剜一样疼痛。
车子终于又回到了医院。然而,核酸检测的结果呈阳性,继而被确诊。
当时,何靖安看到医院里的医生人手少,就主动请战加入了一线。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
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你的那一句誓约,来的轻描又淡写,
却要换我这一生,再也解不开的结。
春去镜前花,秋来水中月,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
花开花时节,月落月圆缺,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
酒醉的蝴蝶···
优美的旋律,醉人的舞姿,那么幸福的一家人···
然而正在这时,李大成的电话响了···正开口要问,常桂花赶紧过来说:“姐,我姐夫现在咋样,还咳嗽吗?”
“你姐夫他,他···被传染了。”常桂兰掩饰不住内心的痛苦和自己曾对丈夫猜疑的愧疚,心如刀绞。
看见自己的大女儿痛苦而又惊慌的神情,母亲在问:“桂兰啊,你怎么了?”
然而,虽经全力救治二十多天后,何靖安去世了。
“靖安啊,靖安···”常桂兰情不自禁,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哭喊着,全然忘了母亲就在她身边。可是,何靖安却再也看不见,听不到了。
“桂兰啊,你这是怎么了?”母亲看见了,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不由问道。
常桂兰:“妈!靖安他···”
母亲:“靖安怎么了?”
常桂兰:“妈,靖安他,他去世了···”
“你说啥···”而这时的母亲听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一下伏在了正在痛哭中的女儿身上。
常桂兰:“妈,妈你怎么了,妈!···”不由更是痛苦万分。
先后,妹妹妹夫们也都闻讯赶了过来···
李大成和常桂花也得到了消息。
······
天空依然飘着白云,扑面的春风虽仍有一些寒意,但在秦皇岛的昌黎,正犹如何靖安生前对故乡所愿的那样,遍野的绿色正在悄悄的来临,而苏州昆山,则是四季常青,鸟语花香。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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