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正轻脸爆红:“你……不穿那我拿走了!”
南璇按下手在他的手背上。
“谁说我不穿,就是提醒你一下,还差了点什么!”
庄正轻像被灼烫到一下收回去。
“差……差什么?”都在这里了!
南璇指腹刮过他烫红的耳骨,凑过去呵气:“差一套内衣裤!”
庄正轻脸不争气地爆红。
“我,我……”他逃也似地退到门口。
南璇咄咄逼人的气息逼近,一只手撑上门框,将他颀长俊挺的身躯堵在墙框与双峰之间。
她笑得姽婳了,呼吸都是炙热。
像一条毒蛇盘踞在颈,猩红信子吐蛊气。
他一顺不顺地钉在原地。
喉咙口嘶痒,肿大的毒瘤嚣张。
庄正轻喘着粗气:“你……”
“嘘,别说话!”
女人一根食指邪恶抵在他的两片薄唇上。
用漩涡般神秘的视线诱人沉沦。
她妖红的唇满满贴来,离他更近了。
嘭——
身子一个趔趄,他被退出门外,差点跌倒。
门阖上的瞬间,那张妖媚之笑也跟着魄散了!
依稀可见她狷狂的笑声,高傲得逞。
庄正轻的脸臊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蕊。
这一夜,他很晚才睡着。
从未感受到失眠的滋味。
以前听毛毛说,还不以为意,现在终于领会了。
翌日清晨,南璇还没醒来。
他特意起了大早去市内买的早餐。
不想打扰她睡觉。
早餐在保温盒里,中午起来也可以吃。
南璇睡到日上三竿,她从来不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天大地大,失眠症最大,还好她睡眠质量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