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亲自放到脸上。
“所以,小帅哥是有洁癖么?”扫着男孩浓密挺翘的羽睫,戏谑。
“覃言书。”他倏然蹦出三个字。
“……”
“我的名字,西早覃,著书立言。”
“覃书言啊,你父母是不是希望你成为一个大才子?取这么一个文艺的名字。”
覃言书缄默不语,脸蛋绷得极沉。
气氛顿时有些冷鸷。
幸好有人来了,打破这灰色地带。
医院大门口外,有一人逆光而战,身形颀长,脚下盛辉,像踩着腥风血雨,淌过十方地狱暗涌而来。
他扶着玻璃门,沁出茂密的汗水。
鹰疬的目光喙在她脸上,随着他走动,而更尖锐笃定。
下一秒,像一股超级雷暴狂肆掀来。
来人风尘仆仆,气喘如牛。
他纨绔的脸上,布满焦急。
“你……你还好吧?”
女人脸色寡淡,被一个短板搀扶着也摇摇欲坠。
娇柔的脸蛋虚弱地叫人疼惜,嘴唇泛起皮,干裂隐约含着血色。
整个人都流淌着黯然的颓气。
一个月没见了,早就物是人非。
更多的关心话都镶嵌在喉咙,毒瘤一样扩散,却一个字都磕不出来。
他吞下艰涩,大手扶起女人:“跟我回家!”
南璇不客气地拨开他的桎梏:“别碰我!”
“南璇,不要闹!”
“这位同学,我们认识吗?”
“我……”
“可惜,我不认识你,不想跟陌生人多做接触。”女人冷酷的唇吐出残忍的话语。
字字诛心原封不动都还给他。
“南璇,我是来……”眼神蓦地一扫她空扁的肚子:“你把孩子打掉了?”
“跟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