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隼的眸牢牢盯住她不放，宛若猎鹰的强势，压迫感霸气的嗓音：“人间盛传，清风观的女人每一个都貌美如花，妩媚妖娆，都是经历过情殇才被流放到里面改造，不知圣女是不是也一样？”

“皇上以为呢？”南璇冷艳地直视他：“皇上以为本宫是哪种女人？或者本宫也是经历过情殇，男人的洗礼后之后，才凤凰涅槃？”

不给皇上回答，她兀自道：“皇上猜想的没错，本宫便是受到过最严重刻骨的情殇，被最爱的男人背叛，经历过万般磨难这才度过情劫，看破红尘修炼成这副身子。

想要成仙，必先置之死地而后生，方能取得功德，皇上是要跟本宫讨论修仙打发吗？本宫这里倒是有适合男人修炼的功法，皇上天资过人，说不定很快就能修炼成仙，冲破这万丈红尘的枷锁。”

“朕留恋红尘自然不愿修仙的，做神仙哪有做凡人自由，还可以跟美人享受极致的快乐，譬如说——”皇帝迷恋的视线将南璇从上到下地审视：“像圣女这种天姿国色，朕也无法自控地着魔。”

南璇不动声色地藏起抵触：“皇上，你让本宫来，到底所为何事，本宫待会儿还要去跟宰相讨论祭祀的事宜。”

“急什么？”皇帝嗅着鼻子贪婪她的芬芳：“朕还有隐秘问题向圣女讨教。”

“要是一个月前，本宫倒是一点都不急，只是本宫生病一个月，白白浪费一个月的时间，本就拖沓了进度，自然不敢再继续影响了祭祀。”

说到底还不是怪皇帝听信谗言，害她浪费一个月时间。

明明是谴责的话，落在皇帝耳边就成了撒娇。

皇帝半阖疬眸，病态地沉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