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越来越激切,像超级龙卷风将她卷入瘖痖的胸膛。
南璇趴在他肩头,嗅着檀香般清洌的味道。
心灵躁郁得到沉寂——
“邈凡!”不是疑问,而是笃定,她挣扎着,身体仿佛不愿意接纳他的囚禁。
“放开我!”
“我很想你!”
“所以呢?”南璇嘲讽:“现在我过得很好,享受一人之下的快乐,你还来做什么?”
“我错了!”他以为可以克制汹涌的爱意,可是他根本按耐不住那颗心。
像被罂粟花的毒蛊惑了,上瘾无药可救。
“所以呢?”南璇撼动不了他的力气,仿若海浪掀起的狂暴。
把她身体都箍疼了。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我都是在按你的意愿生活,看到我这么幸福,你该高兴的,不是吗?”
“南璇,我成魔了。”瘖痖病痛的嗓音,像被毒瘤控制了。
他以为自己会高兴,看到她幸福,比谁笑得都开心,结果他估错了他的贪恋。
哪怕她再幸福,笑得多开心,只要那个人不是自己,就嫉妒地发狂。
他以血肉豢养了心魔,念一万遍清心咒都没效果。
只要一想到她,所有理智统统粉碎。
野兽的独占欲在作祟,将他咬的千疮百孔。
胸口是废墟的痛。
南璇瘦弱的肩头渗入一股温热,泪水比浓硫酸更腐蚀痛楚——
“我入魔了,只有你,除了你没人能救我。”
即便身在地狱,也要她作伴,自私欲把他吞噬了,面目全非。